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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這箱貨搬到儲藏室裡呢?”

以前我沒有在公司出名時,只要級別比我高一點點的人,叫我這種倉庫搬運工辦貨都是用命令和理所當然高高在上的口氣,難得有這麼客氣的口氣。

“哦,好,你們部門的儲存室在哪裡呢?”

“出門往右,然後直走,最後的死角就是。”

我扛著這箱子到了那主管所說的死角,但是有兩個門,門上也沒有牌子,也不知哪間才是儲存室,儲存室的門,一般都是比其他房間的門爛一點的,看準了那個爛一點的門,我用腳踩了踩,門是鎖著的了,用手開才行,我把箱子放下騰出手,用力擰開,誰知這門很堅強,我加大力氣擰開然後一邊推著,嘩啦門開了,我的重心都用在門上,一個趔趄衝進裡面去。

白,白潔?!

白潔在換著制服,上身的上衣已經脫了,正要脫褲子,看見一個男人突然的闖了進來,她尖叫了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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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住了上身,實際上上身還是戴著胸罩的,看清楚是我時,她既驚恐又驚訝:“殷然???”

“白潔,對不起,我,我以為這兒是儲藏室,我這就走!真的對不起。”

我鞠了個躬弓著腰轉身逃了出來,原來旁邊的那間才是儲藏室,我把貨箱放下後帶上門,飛速逃離此地。

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覺得自己雖然是無意中侮辱到了心中的聖女,但是,白潔可不會這麼想,或許她以為,我一直就是在偷窺著她的呢?

我緊張著她的想法,我喜歡她,我在乎她,但我現在的女朋友是李瓶兒,而我的心底又有著一個不可磨滅的牡丹。這是博愛嗎?還是我們男人本該有的本性?我想我是變態了,不是在寂寞中變壞,就是在寂寞中變態,我真的是變態了,牡丹走後,抽空了我的靈魂,夜夜伴陪著我的,除了消失不盡的煙霧,還有總是如影隨形的傷心和孤單。

那我就不如再變態一點吧,反正已經那麼變態了。我乾脆就和李瓶兒瘋狂著我們的瘋狂,追求著那個聖女白潔,治療那道牡丹割在我心臟上那道永不能癒合的傷痕,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那時還在學校的時候,我一個同學告訴我,和女人玩真心,你永遠玩不起!女人一旦思想成熟,就會知道這個社會的現實,跟老闆的跟老闆,做二奶的做二奶,而那時同齡的男人,還在虛擬的網遊裡虛構現實的爛漫華麗。

以前我覺得他是在妖言惑眾,現在我覺得他是看破紅塵了,我不管了!我也要沉淪,我也要墮落,我也要世俗,我不願意做個懦弱的卑微愛情蠕蟲,我要踐踏她們!!!

……

面瑩如玉的嬌俏女孩12

走進李瓶兒的屋裡,她好像沒下班,我撥了一個電話過去給她:“瓶瓶,沒下班嗎?”

“沒有吶,在上著班。”

“怎麼那麼忙呢?”

“那沒辦法啊,沒事就先這樣哦,不然你在我家等我回去啊。”

“那麼急?我去看看你好不好?”

“這……還是別了。”

“哦,那我掛了。”

我這邊倒是還沒有掛,但是聽到了那邊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小瓶,是誰的電話呢?

李瓶兒:沒有是誰,我一個親戚。

中年男人:你親戚?在你家等你?

李瓶兒:我弟弟。

中年男人:小瓶,你看那裡有小船出租,我們去划船吧。

然後李瓶兒這時掛掉了手機,我的心臟血管一下子好像全部被堵住了一般,呼吸也一下子梗在喉嚨。李瓶兒騙我?!去划船?那麼就是說,她現在在外面玩,那幹嘛要騙我說是在加班?肯定有問題!

我不管那麼多,打的到了她們酒店,到了西餐部,問一個前臺的帥哥:“你們員工有一個叫做李瓶兒的嗎?”

“有啊。”

“她在哪兒呢?”

這個前臺的帥哥朝後面一個女服務員叫道:“小非!李瓶兒主管呢?”

“李瓶兒主管這時候哪會在這呢?平日這時候都是跟西餐部幾個總經理出去了啊。”

我慢慢的瞭解到,這個酒店的餐飲部是一個獨立的部門,是另一個有錢人的大老闆投資的,而李瓶兒來上班的這些天,幾乎沒有哪天是正經在這兒上班的,不是陪著那幾個老闆出去玩,就是去了這位老闆投資的另一個部門桑拿部幫忙管理。

我顫抖著手撥了一個電話給她,她把電話掛掉然後直接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