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你怎麼可以說那些鎖是便宜貨呢?”
唉,無意中又得罪了一個人,反正我也要走了,無所謂了,但那些鎖說真的,很爛很爛,八十塊?我看八塊還差不多。
莫懷仁繼續攻擊我:“那什麼招保安?招保安進來搶你飯碗嗎?招保安的錢我們公司要向殷然你報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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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示意我坐下:“今天后勤部把鎖給我換了!人事部限明天把他說的保安問題解決了,散會!“林夕的潑辣強悍風騷嫵媚讓我想到了小日本的SM,假如真的做她老公,她這麼野蠻的人,會不會把我綁起來,買兩箱的蠟燭滴我。
散會出來的時候在走廊上遇見了白潔,她驚訝的把我拉到一邊:“殷然,你是不是闖禍了?”
“沒有,他們開個防火防盜的大會,我是倉庫的負責人,他們就把我叫上來了。”
“哦,那就好。今晚有時間嗎?一起吃飯吧。”
白潔還沒知道我就要被掃地出門,正好今晚和她說被公司辭退了的事,看還能不能進那個酒店做前臺,但倉庫沒人看啊。“白姐,那破倉庫本就兩個倉管,另一個請假了,我離開一下都不成,沒辦法。”
“那改天吧。”
……
愛向我走來的那天12
天沒降大任於我,照樣苦我心智,勞我筋骨。
不過幸好我斬釘截鐵的拒絕了白潔的約會,不然就沒有了後面發生的奇蹟。
那晚特心煩,就喝了兩瓶最便宜的一瓶兩塊五的啤酒犒勞自己,睡到凌晨四點多,膀胱愈來愈想爆炸,實在忍受不了我爬了起來,出了那個小房間進了角落的廁所,迷迷糊糊的方便完之後,聽到倉庫裡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開始我以為老鼠之類的,後來轉念一想,這倉庫也不是放食物的地方,怎麼可能有老鼠?
我這人習慣夜晚關燈,剛才起來方便也是摸黑起來的。而我的房間和廁所在這個角落,隱蔽得很,怪不得這群傢伙沒發現,假如被他們發現,估計現在我在床上被他們弄死了。我靠在廁所門外往倉庫看,幾條黑影悄悄的在搬著東西,天吶!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幸好及時發現了,不然被這些竊賊搬完這些貴重的物品,我這輩子就完了!
倉庫裡到處都放著撬棒鐵棒之類的東西,我彎腰在廁所邊拿了一個就衝了過去,對著一個抱著一箱貨物的黑影頭上就敲了下去,只聽見那人狂嚎一聲就倒地哀嚎,那群人大概四五個人,在黑夜中雖然可以看見人影,但根本看不到臉,他們還愣著,我又朝一個愣著的頭上敲下去,那人一樣應聲倒地,然後幾個人全亂起來,有的直接向大門跑,有的胡亂朝我身上打來,我捱了幾腳,在黑暗中隱約可以看出有的人手裡揮著短短的匕首,就這樣幾個人又廝打起來。
興許是我幸運,或者可以說是黑暗幫的忙,這群傢伙自己打自己人的也有,而且是全都帶著匕首的,反正我見人就打,直到所有的人都躺在地上,我才跑回我房間報了警,開啟倉庫的燈,幾個竊賊躺在地上,個個都全身血淋漓,警察來了,很多的警察。
我的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的亢奮中,手中拿著的那根鐵棒,警察撬了好久才撬開我的手,他們問我話的時候我足足愣了好幾分鐘,公司的保安來了,公司的管理層領導也來了,說了我是倉管後,警察讓我坐在一個貨箱上,給我點了一支菸,我才回過神來。
一個警察給我包紮著我的手,我才發現我也掛彩了,剛才在打鬥中,揮舞著鐵棒,手上被匕首劃到幾下,手上全是鮮血,我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
接著就是去醫院、錄口供、吃宵夜,那時候應該叫做吃早餐了。接著回到那個破倉庫睡覺,睡到了傍晚,或許男人都會經常做這樣的夢,清晨快起床時,總會夢見與自己身旁莫名其妙的人做那個事情,我又夢見了與林魔女的銷魂一夜,每個姿勢,每個表情,每句叫聲都那麼熟悉,只是那張臉變成了白潔。
愛向我走來的那天13
她一臉舒服的回頭望著我,背對著我,高高的翹著臀,我摟著她的腰,在即將插進去的那一刻,突然間醒了。醒來時看見的人竟是白潔,我嚇得哐當爬起來,套上外套,弄了弄頭髮:“白,白姐,你怎麼在這?”
“你真是嚇死我了!”
“什麼嚇死你了?”我那個時候把我和竊賊打鬥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還看了看手機:“啊~!今天還有幾車貨要裝!”
伸手去拿褲子的時候,手臂撞到凳子上讓我感到一陣巨疼,看了看自己的手,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