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她在吃醋,紗織在吃醋。
我拉著她出了外面,‘天堂之門’那塊招牌的旁邊,這小妮子,在吃我醋吶。清風拂面,和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體香,像陣陣空谷幽蘭傳香,吸進了我的子,薰人慾醉。
“我剛才來時,就有一種感覺,和你很近的感覺。”我興奮道。
“是啊,很近。唉,在家無聊了,出來看你們為我爭風吃醋的打架,我好開心。”莎織悠悠然道。
聽到這話我就惱了,這話不就是:‘看這些白痴為了我的錢廝殺爭鬥的樣子真是蠢透了’。三個男人伺候,以此來抬高自己身價嗎?她這麼聰明,怎麼看不出來我是出來應酬的?我偏激的想著。
“莎織,你什麼意思?”剛才和那三個鴨子打,鴨子的確是覺得我經常搶了他們飯碗,以前早就看我不順眼,不過我總覺得是莎織給他們錢讓他們上來跟我打的。
“什麼什麼意思?看到男人為我爭風吃醋,我真的真的好開心。”看到莎織的表情,熟悉至極,心痛襲來,這副鄙視人的模樣,不就是李瓶兒那個女人的專利表情嗎?怎麼世間的女人都會使用了?
我忍著怒火道:“莎織,謝謝你~~借給我的三萬美元和買衣服的錢,我明天一早,送上你家。”
我轉身就走了,對於莎織,無論她多美多迷人,我都可以看得很開,她只不過是海市蜃樓的美麗幻影。我有時常想找一些欲蓋彌彰的理由打電話給她,基於現實間巨大的差距,我始終沒能解開自己的心結。如今,她那高高在上的目光還是告訴了我她也在意我的‘小保安’下等身份。她喜歡我,因為我的皮囊,可我需要的是,一個交心的女孩。
商業時代就是一個人窮志短的時代……
我回到‘丘位元’,端起酒杯繼續喝酒,丹鳳眼女孩見我悶悶不樂,也沒說話, 就坐在我身旁陪我喝酒。“你幾歲?”我突然問她道。
“剛滿可以結婚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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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幾分鐘後,她問道:“幹嘛不問我名字?”她說話時,也是冷冰冰的美,為了高昂的大學學費,淪落成女昌,社會的悲哀……
“我們走出這個門,也許大家都不認識了,甚至今生都不會再相見了,有什麼好問的? 這燈紅酒綠的虛假的歡樂場,雖然其間的人們看起來都很快樂——其實,大家都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而真的東西就只剩下錢了。”只有錢是真的,我說的是莎織吧。
辦公室的情人15
原先,和這個丹鳳眼,我只想為玩而玩,逢場作戲。可現在,我摟著她,跟在黃建仁莫懷仁身後出了‘天堂之門’,不經意的抬眼間,我看到了熟悉的紅色賓士。
我的心一沉,被放縱和酒精暫時麻醉的疼痛又開始一點點甦醒。
莎織坐在車裡面,一動不動看著我。
“殷老弟!你是想帶回家?還是與我們去酒店?”莫懷仁淫~笑著問我道。
“我想和她去走走,你們去酒店吧,有什麼我再給你們電話。”我深深知道,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整夜喝酒,這兩個傢伙沒跟我談過工作上的事情,可他們心裡裝著什麼呢?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他們越不急迫,越是放長線,只能說他們想幹的事越大。
丹鳳眼冰美人從頭至尾,沒笑過,和我走在繁花似錦燈火輝煌的大街上,她也是冷冰冰的迷惘看著前方,也不問我我們要去哪,我知道,我們身後跟著一部紅色賓士……
突然間,我抱著丹鳳眼冰美人狂吻起來——我想刺傷莎織,但我為什麼要刺傷她呢?痛快吧。
冰美人全身冰涼,嘴唇冰涼,手臉冰涼,可她挺風情萬種的,輕輕咬住我的嘴唇,我頓時覺得,渾身熱血湧動起來。紅色賓士的遠近燈光一閃一閃,喇叭聲跟著起來,莎織故意弄出來的。
冰美人推開我悠悠說道:“去吧,別辜負了人家。”
轉身低頭一步一步離開,這就是‘我不過是你轉身就會忘了的路人甲,憑什麼陪你蹉跎歲月到天涯’的蒼涼。對於莎織,我也是路人,連路人甲乙丙丁都排不上……
莎織把車開到我身旁,就在那一剎那,我的目光和她的相交。印在我的眼裡的她,依然那麼豔美絕倫:脫俗的美。一雙多情的杏眼,精細小巧的鼻子,塗著紫紅色唇膏的性感嘴唇,再襯上白玉般無暇的面板……
而她盯著我的眼裡,正閃著淚光……
我忍住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但我的心已經開始紊亂——她在流淚,為我流淚!張曉嵐曾經說過:如果有一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