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生活。
我對牛排沒多大興趣,要了兩分一百一十八的。然後跑自助餐那邊拿來幾盤吃的。
我咳咳兩聲,說道:“其實我很想跟你做好朋友。從你身上,我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我們早就是朋友了,不是嗎?”她淺淺說道。
她說的這個意思,莫非是以前我們就是朋友了?如今,想更近一步?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到她,除非她也是個喜歡身體愉悅的女人。那一夜,她叫得很歡。
我不假思索道:“靠!我們以前鬥得你死我活的,叫做朋友?”
魔女想了想,輕輕說道:“我誤會你。覺得你這人心機深,會懷有什麼目的。我喜歡用我自己的想法去猜疑別人。”
魔女在這種環境裡生活著,也只能用這種多疑去猜測身邊人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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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對我的態度,從冷酷殘忍到脈脈含情,是突然間的,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無法接受,甚至無法理解。到我去猜疑她是什麼目的了。
她低下頭,輕輕撥弄了頭髮。也撩動了我的心絃。頌續說道:“從小我父親就教育我,高貴的我們是跟那些不知所以無所作為的下等人不一樣的。他把我改造成了一個成功的事業女強人。我骨子裡透著傲氣,看不起別人。卻忘了原來我自己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不能老是生活在自己臆造的商業皇宮中做女皇,我也需要愛情,我也需要男人。有一天,我也會老。我也要嫁人生子。”
“你們都是下等人,不配得碰我。我一直這麼認為,所以才會恨。恨到想殺了你。我自己真的很傻,按有錢沒錢來分人等。傻了二十多年,我現在才知道。這個世界只能按人品來分人等。王華山,才是真正的下等人!”她說著說著,淚水順著白裡透紅的臉頰流下來。
她和王華山的故事,公司裡流傳上百個版本。我並不想去探究,光聽都很糾結,糾結得頭疼。
我拿著餐巾紙給她,說道:“西餐廳的餐紙算不算下等的?”
肆掉眼淚,認真的看著我說道:“恨你,後來就變質了。我以為這種異樣的感覺是恨。可我從沒愛過,我不知道原來愛是跟恨一樣的刻骨銘心。”
我侷促不安了起來,撓了撓頭髮站起來:“想吃什麼?我去那邊拿過來。”說完轉身就去了自助餐那邊。
她後面的兩句話,根本就像是表白。我的心臟,嘭嘭嘭的強烈跳著。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這種感覺,魔女喜歡我?先是有種興奮得意的感覺穿心而過,可高興了沒幾秒。我就慌了,她會喜歡我?以前我曾經感覺到一點,可我不敢確定。
我想,她喜歡我,也侷限於我的身體。無論是智商,成就,相貌,都不是吸引她的地方。這還不是跟莎織的想法一樣?
我拿著食物盤子回來的時候,她要了兩瓶紅酒。打算長談了……
廢渣服務員收拾了,換了桌布。上點點心,紅酒。窗外燈光正美,音樂輕揚優雅。適合談情。
魔女端起高腳杯,淺淺飲了一小口。與生俱來的高貴,怎麼看都不覺得飽。
辦公室的情人123
她端著另外一隻杯子給我,說道:“別老是抽菸。”
我張口欲要說什麼。她截斷道:“抽吧,抽死去吧。”
我呵呵笑道:“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麼多做什麼?”
我怕她等下又要談起什麼我喜歡你你喜歡我之類的話題,問道:“魔女,你有多少錢?”
魔女擺一下頭,說:“誰知道。就是一串數字。”
我自嘲的笑道:“我卡里也有一串數字。”
她用手指輕輕敲著高腳杯杯底,問道:“你的錢是跟陳子寒共用的吧?”
我呵呵道:“她是我妹妹,這沒什麼奇怪的。”
她思索了一下,又問道:“你們買了新房?打算結婚?”
我大笑了:“是啊,打算娶你進去吶。”
她剜了我一眼,說:“我是在問你,你們買房是不是打算同居?”
我不悅道:“能不能工作之外的時候,不用領導的口氣跟我說話。”
她瞪著我。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沒事沒事,我就開開玩笑。你用什麼口氣都可以的。我們沒同居啊,我都說了把她當妹妹乾的……不是當妹妹看的。不不不……我是當妹妹看的。我們之間是很純潔的友誼。”
如果不是魔女借錢給我,子寒的房子,可沒那麼容易搞定。這對魔女來說是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