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買了一條煙回來。
我上車後對他說道:“你可別以為我會賄賂你,像你這樣的白眼狼,我是不可能賄賂你的。給你拿去一包,這些是我要帶回家的。”
“一包也不錯了!這煙零售要六十八塊錢一包吶。”他高興地塞進他口袋裡。
我開了一包點上煙,他說:“不發給我啊?”
我遞給他一支菸說:“真沒見摳門摳到這樣程度的人,連一支菸也要剝削人。認識你這樣的朋友,真倒了八輩子大黴。”開著公家的車子,用著公家的油,跑來新城就為了剝削朋友兩包好茶葉。我搖搖頭在心裡感嘆,臉皮真比城牆厚,無恥得登峰造極,變態得爐火純青。
車子依舊保持時速不到三十公里的龜速貼著最右側車道徐徐前進,我忍無可忍道:“能不能開快一點!”
“天黑,路況又不熟,哪敢開快點?”
我看了過去的路牌:“照這個速度,兩個鐘頭都回不到家啊!”
他伸手過來,我急忙把我的整條煙放在我右側不給他摸到。不是我給不起這條煙,是我覺得這人太可惡了。
老徐只好拿著那包開了的煙,拿出一支後點上說:“沒有了。”然後把煙盒扔到我腳下。
我說:“沒有就沒有,我是不可能再給你煙的。你口袋裡不是還有一包嗎?”
老徐說:“那你不開煙盒了?”
我說:“不開了。”
他抽完這支後,我突然也想抽,但我憋著。絕對不開。
他打著哈欠,煙癮大啊,這人。只見他無恥地伸手到我腳下,摸著剛才他丟掉的那個空盒,挖呀挖挖出最後一支菸,然後把空盒丟出窗外:“裡面還有一支菸的,不過我是不可能留給你抽的。所以就假裝沒有了,丟你腳下,讓你沒有懷疑。年輕人,你還太嫩了。”
我說道:“不就一支菸嗎,你至於那麼噁心呢?”我已經越來越鄙視他了。
他說:“我跟你打一個賭,怎麼樣?”
“什麼賭?”我問。
他說:“很簡單的賭。我能猜出你有沒有孩子。”
我樂了,無論怎麼樣都是我贏的!他說我有孩子,我可以說我孩子還在肚子裡,沒生吶。如果他說我沒有孩子,我就說已經在肚子裡!我問道:“賭注是什麼?”
“你說是什麼?”他反問道。
我嘿嘿壞笑道:“就是把你那政府部門採購數額說說我聽聽,然後跟我們籤合同。”
老徐斷然拒絕:“這不可能!”
我喪氣道:“早就知道你不願意,賭吧。就賭你快點開車。如果我輸了,白給你一條煙。我實在不想受這種慢速度折騰了。”
老徐堅定說道:“你的孩子在你女朋友的肚子裡,你女朋友叫做魔女。”
我愕然,倒吸一口涼氣:“這你怎麼知道?”
“別廢話,把那條煙通通拿過來給我。”
我問:“你得告訴我,你怎麼知道啊?”
“先把煙拿過來,我再告訴你。”
雖然萬分不樂意,但是願賭服輸,我拿著整條煙給了他。他笑道:“小夥子挺會買菸,這煙不錯。”
“快點說!”
他把煙放好後,說道:“因為剛才在我朋友的店裡,你坐著按著簡訊息,我來回踱步看到你們的資訊了!”
我怒道:“無恥!我靠!媽的……給我一支菸!”
“這都是我的煙了,我為什麼要給你?”老徐說道。
“成,我不求你!無恥!”
他說道:“好像準備要下雨了啊!”
我伸頭出去望望天上,月亮皎潔得很。我說道:“傻的!如果下雨,我現在馬上開啟車門跳下去走路回去!”
話剛落下……漂泊大雨啪啪地敲在擋風玻璃上。我們兩都瞪大了眼睛……
老徐輕蔑地說道:“跳啊!”
我開啟車門抱著頭跳了出去……
慣性。馬路上滾了幾個圈,爬起來甩了甩手踢踢腳。沒事,衣服全髒了。右手手背被磨破了。抬頭看看天上,東邊月出西邊雨。隔著山那邊烏雲密佈……
老徐倒車回來大聲道:“你瘋了!”
“我就瘋了!遇見你這個瘋子,正常人都被你逼瘋!”我怒吼道。
“上車!”他說道。
我說:“你這龜兒子!明天都開不到家!我自己會攔車回去。”
“剛才不是說要走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