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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一旁田園和平果吃吃奸笑著,笑啥呢,還不光笑這個,這兩個小時可好玩了,那幫葷素不忌的導遊真不是蓋的,愣是給淘回若干疑似的訊息。關鍵在那個女人的特徵上,有的說,腳踝上紋了條蛇的是不是?有的問,肚臍上刺了朵梅花的算不算;還有的說是不是**沒長毛毛;更生猛的還有,包括蒂上帶環的奶。頭上打釘的、屁股上長胎記的,偏偏這些雷人特徵還是從這些年紀不大的導遊姐嘴裡迸出的,可不把人雷個外焦裡嫩,半晌省不過來,反正找不找著人另說,透過這事最起碼對女人前衛以及後現代的美容方式加深了一層絕對難忘的印像。

時間過得越多,帥朗從篤定變得有點焦灼了,現在體會到老爸那種焦慮了,你覺得自己思路正確,可事情的發展偏偏不往你認為正確的方向走,而且思維和現實的差距是,你直線的思維在現實中總能走出無數個岔道來,比如現在,就有點失控了,再往下走,非把徐鳳飛整成自己的親媽。

難道我錯了?我還有什麼地方遺漏了?這樣下去會不會有結果?

帥朗狠狠地抿了抿嘴,有點懷疑自己了,現在懂老爸額頭上那層疊的褶子是怎麼來的,那是常年累月在這些不確定的因素之間斟酌憋出來的,可咱沒經過這事呀?帥朗覺得自己有點像小屁孩玩大車的意思,開動了,上道了,然後把握不住方向,傻眼了。

這一傻眼,那倆貨就看笑話了,田園逗著:“喲,二哥,燒錢燒得有點肉疼啦?”平果呢卻是好奇地問著:“二哥,你說的那特徵是什麼特徵,是不是類似沒毛毛、套環環那種?還說沒姦情,絕對有。”

“你倆貨別亂猜行不行?這個女人快五十了,我和她能有什麼姦情?”帥朗苦口婆心解釋著,越解釋越亂,不解釋吧,還更亂。這不,田園馬上反駁道:“少來了,你一向是重口味,我給那母女控的片子你不看得津津有味……”

“**……”帥朗拿著一摞錢就砸,田園不迭地躲,卻不料帥朗又收回來了,怕這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乾脆找了點事做,收拾起了桌上擺的錢,本來準備燒出去的,看來恐怕沒人拿得走了。正收拾著,電話又來了,平果卻是懶得接了,沒準又是給個雷人特徵回來了,田園嘻笑著一接電話,一聽是大牛的電話,問還在不在中環,田園回了句掛了電話,對帥朗說著:“二哥,大牛說找到了個知情人。”

“不可能吧?他要去美容院,那馬上就是負面廣告,誰敢接待?”帥朗愣了下。

“他說是個司機,計程車司機。”田園道,一說,帥朗靈光一現想起什麼來了,想了想自言自語道著:“對呀,計程車司機很可能見過她,大老遠來中州,總有坐計程車的機會吧?……對呀,怎麼把這茬忘了,時間長了不一定記得,要是昨天今天,說不定還能記這麼個美人胎子……嘿喲,這真邪門啊,費盡心思去美容院找,結果在路上撿著啦?”

又樂了,是不是個意外之喜呢,帥朗倒是很期待了。

不一會兒,裹著鐵路制服大棉衣的牛必強領著一位矮個子的中年人進來了,戴個白手套、兩眼兩邊瞟,一看就是的哥的得性,那眼光隨時隨地準備拉客,剛進來,老黃也回來了,直介紹著這位司機說無意中停下閒聊,還說能認出銅版畫上的女人來。

“坐坐……高師傅,您是哪天見到她的?”帥朗興趣上來了,沒想到意外之喜從很意外的地方出來,招呼著平果給倒水,那司機笑了笑,很憨厚地道著:“十幾年前見過,不知道是不是,看著像。”

“啊?”帥朗大張嘴,愣了,這時間可真夠意外的。

帥朗一愣,那司機倒侷促了,好像怕說錯似的不敢開口,帥朗眼骨碌一轉,對比著徐鳳飛當年的身份,再看眼前這位油汙點點的衣服和一臉胡茬的司機大叔,忍不住心裡嘀咕倆人就有關係說不定是嫖與被嫖的關係,定了定心神,笑著道:“高師傅,沒事……我還以為您這兩天見過?那你要是十幾年前見過,你一定認識她嘍,是不是還很熟悉?”

那司機明顯屬於老實巴交三棍打不出悶屁來的型別,只是點了點頭,帥朗換了個方式問道:“這樣吧,你告訴我她姓什麼,咱們確認一下是不是?不管是不是,車錢都算我了。”

“姓……姓徐。”中年男躊躇了下,吐了個姓氏,帥朗眼睛一滯,然後一回頭,叫著田園:“說對了,田園,數錢……就憑這個姓,給高師傅數一千。”

喲,對了,大牛先樂了,拍著桌子提醒著:“別少了我的啊,高師傅可是我找見的。”

“什麼你找的,隨便遞了張也算?”老黃駁斥著。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