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果了,一撫肩,一拉手,很期待問:“咦,這位小dd……我怎麼看你和我弟長得挺像哦,以後常來玩啊,姐姐一看見就覺得特親切……帥老闆,還沒給我介紹呢。”
田園瞥了眼,那老女一副花痴的樣子,忍不住手快要摸上平果的臉蛋了,帥朗一看也發現此間的端倪了,笑著道:“我哥們,叫平果,以後帶他常來看您。”
“那好啊……一定哦。”傅老女樂了,平果可糗了,被個比媽還大的女人拽著毛手毛腳,忍不住一陣惡寒,好容易掙脫了躲到帥朗的一邊,那女人笑著道:“喲?怎麼害羞啊。”
這當會兒,帥朗和田園早咬著嘴唇快笑噴出來了,見這老女人對平果這麼傾心,帥朗倒不介意又安排了一件事道著:“傅姐,中州叫得上名來的美容院,能給我列個單麼?全部要。”
“那個簡單……來我辦公室拿。”傅老女一勾小指,把帥朗召進來了,平果可不敢去了,任憑田園地背後促狹似地使勁推,死活不敢進去了。不一會兒,帥朗樂滋滋拿著出來,傅經理把三位送進電梯才走,這人一走,平果終於長舒了一口氣,撫著胸口一副大難得脫的樣子,田園奸笑著道:“平果,你以前說美女見了你就倒貼,哥是從來不信啊,今天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嘎嘎哈哈。”
“是啊平果,吃軟飯的機會就在眼前,看你能不能抓住啊。”帥朗也取笑道。
“切,你說哥老牛吃嫩草差不多,看哥像吃軟飯的麼?”帥朗不屑了。
“少吹了,剛才那老女人說你和劉什麼明老婆怎麼來著,鳳儀軒都可以給你經營。”平果攻擊上了,一聽這話,田園倒心動了,一拽帥朗置疑著帥朗的發家史道:“我說二哥,這一年功夫不到,你發財比發春還快,不會真是傍個富婆犧牲色相換來的吧?有這個機會也不給我介紹點?”
這麼一說,平果和田園倒張著大嘴哈哈笑上了,直把帥朗搞了個哭笑不得,三番強調不許再討論此事,越彈壓,越讓平果和田園覺得還真像有這麼一茬似的。仨人出了門廳,安排著平果趕緊打車去幹活,回頭和田園一起走,田園呢,直到這回兒都不知道帥朗到底想幹什麼,先問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誰,帥朗不說;又問到什麼地方去,帥朗神神秘秘道:“哥在中環商務酒店包了一層樓,讓羅少剛請了一百位美女……今兒哥給你安排的活,累死你個孫子。”
精神來了,刺激來了,把田園給雷著了,雷得外焦裡嫩,直流哈喇子,一起飛倒見識過,這百美齊飛是個什麼概念涅,以二哥現在這身家自然敢胡天黑地搞些爛事,一念至此,田園臉上的肥肉一顫,動情地抱著帥朗感嘆著:
“尼馬呀,今兒才知道啥叫兄弟……二哥安排的工作,光聽你說就快射了,累死也值了。”
兩個貨攔了輛計程車,喜滋滋地走了。
……
……
30公里外,花園口黃河大橋邊,抓捕失利後十分鐘……
在接貨人跳出設伏圈的同時,沈子昂啟動了應急預案,五公里兩層外圈設卡的地方警力,來了個倒轉,後隊變先鋒,沿著公路向下遊追擊,水文監測站提供的一艘監測機船也投到了追捕中,續兵帶領的外勤隊就近疾馳到花園口景區徵了兩艘摩托艇,一時間水陸並行,五公里寬的河面上泛著濁浪,兩側或隱或現的公路疾馳著警車,四處響徹著警笛的聲音,倒也頗有聲勢。
追捕開始了,案發地反倒寧靜了,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外勤隊員從橋面上墜下纜繩,人下去才發現了下面的機關,接近二十米的寬度,十五米的高度,藏一艘機船都綽綽有餘,更何況是藏在六十多個橋墩之中,又在五公里寬的水面正中,兩側阻擋的視線根本無法發現,而事起倉促,誰也會想當然地覺得會在橋面上接貨,不過也沒錯,確實在橋面上接了,卻是從最不可能的水面上逃了。
起風了,鄭冠群抬頭看了眼如染的天空,拉了拉衣襟,手一伸,搭在帥世才的肩上,像是安慰,也只能是安慰,帥世才回頭看了眼,沒吱聲,一脫警帽,恨恨地抓了把短髮,有一種吐不出來鬱悶鬱結在心裡、凝結在臉上,雖然功虧一匱的抓捕經歷的不少,可沒有一次像今天這麼喪氣,畢竟是個公安部A級追逃物件,畢竟是花了數月功夫才找到了線索,這中間不管傾注了多少心血,經此一役,全部像眼前的大河濁流,滾滾東去了。
“別想了,外圍警力全部靠上去了,一定能找到他們的登陸點,摩托艇的活動半徑不大,他不可能一直呆在河裡。”鄭冠群安慰道,帥世才搖搖頭,懊喪地說著:“沒機會了,在我們眼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