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容易出手了,買漲不買跌是個共通心態,越跌停,持幣觀望的人會越多,持股急於出手的也更多,莊家的利潤有可能被攤薄或者套牢,風險就在這裡……”原研究員侃侃道著。
鄭冠群看看身邊的幾位,從吃飯開始盯了多半天了,已經到下午四時了,倉促間究竟有多大的效果還一時看不出來,不過感覺似乎效果不錯,而疑似的莊家出逃,帥世才判斷肯定是端木提前一步溜了,把邰博文這個頂缸的扔後頭了,這是他一慣的手法,失去作用的替身馬上斬斷一切聯絡,毫不留情。
正說話著,老範的手機響了,老範接著電話,一聽差點站起來,未掛機便急促地彙報著:“鄭處,金伯利那兒有動作了……”
“把監控調過來……”鄭冠群一說,行雙成前領著,一行人往監控中心急步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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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前,離金伯利首飾行直線不到一公里的寫字樓一個隱敝窗戶裡,監視鏡裡出現了一個陌生人,不像顧客,進了金店稍等片刻,又是那位二老闆親自招呼的,直接進了金伯利二層的儲藏室,這個地方是金飾行儲貨的保密地方……
東西,那包宣紙包著的一臂長的東西交到了來人手裡,是位短髮、無須、面白的西裝男子,表情很警惕,秦格菲遞上了東西詫異地問了句:“你們邰老闆呢?怎麼這一天都聯絡不上?”
“哦,他有點私事,暫時脫不開身,派我來把東西取走……謝謝您,秦經理。”那人很客氣地鞠了個躬,沒解釋邰博文的行蹤,搞得秦格菲蠻不好意思了,並肩下了樓,看著這人攔了輛計程車面無表情地走了,讓她感覺有點怪怪的,價值二百多萬的拓片,居然連看也沒看一眼就這樣拿走了。
更怪的是邰博文的行蹤,上官胖子是個漏嘴,早把從林鵬飛“外甥”這兒得來的訊息說了,而秦格菲幾次聯絡邰博文未果,也有點心虛了,來取拓片還是立訊公司的經理辦助理打了個電話通知的,這究竟出了怎麼一回事,連這位心思玲瓏的二老闆也說不清楚了。
正踟躕著,二樓的上官經理奔下來了,一臉苦色,吧唧吧唧拍著肥手掌得啵著:“完了完了,掛遲了,沒成交多少,菲菲,這可怎麼辦?小一千萬可都在裡頭呢啊,我可把週轉金都押在上面了……哎,聯絡上邰博文了沒有,究竟怎麼個回事嘛……”
“你問我,我問誰呀?”
沒理會,身邊只要出現一個男性,這位守財奴就會追問不休,這不,直追上二層了問上了。
這一對沒有引起外勤的更多重視,監視裡協調著追蹤車輛在跟著計程車走,三輛車不時地替換位置,悄無聲息地跟在後面一直走,出了市區,上了機場高速路。
半個小時後,彙報回網警支隊的資訊是:目標到了機場,已經購買了離港的機票,正在過安檢。
……
……
“查到了,叫郝志國,買的是飛往廣州的航班,十八點十分起飛,還有一個多小時。”
行雙成聯絡著民航派出所,把乘客名單調了出來,對比購票的時間,找到了取走拓片的目標嫌疑人,第一時間鎖定了體貌特徵調了出來,還做了和電信詐騙嫌疑人的對比,是個新人。說了句回頭看了眼等在背後的幾位,抓與不抓,等著下命令呢。
“老帥,你看呢?”鄭冠群回頭問。
“是個替身,和拿走《英耀篇》的那位一樣,端木慣用的試探手法,如果沒事,東西就順利出中州了,他可以異地取到;如果有事,他損失的不過是一個馬仔。”帥世才肯定地道。
“收隊,放他走,讓他拿上假貨樂呵去吧……通知到達地警方協查此人的真實身份。”
老鄭笑著說了句,很得意。轉身回會議室,一行人跟著,就聽老鄭邊走邊說著:“想拿錢就拿錢,想拿東西就拿東西,咱們一概不管他,不管他怎麼試探,我們也來個不見兔子不撒鷹……這次沒有端木的確切訊息,我們就按兵不動。”
眾人呵呵善意一笑,待再坐回到了會議室,剛剛討論到了端木界平究竟會不會還在中州或者折回中州,新的訊息浮出來了:
立訊賬戶裡的錢開始動了。
……
……
動了,是邰博文在動,從小營小區回到住的森島別墅,幾個小時出現的局面彷彿失控一樣,斷電斷網,剛剛全通,卻又得到了股票接近跌停的訊息,又一個電話打進來的時候,邰博文看看號碼是華銀的殷芳荃,未接來電十幾個了,不過這個不敢不接,拿到耳邊餵了聲,就聽得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