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勤警員和近十倍的圍觀群眾,警察這差事不是那麼好乾的,站在群眾堆裡聽聽就能聽個大概:
“咦喲,人都爛咧,是拿化肥袋弄上來的……”
“這要在夏天得臭一片呀。”
“說啥涅,說啥涅,是不是誰又把小姐殺了扔這兒了?”
“早分不清男的女的啦?”
“算了,不看了,臭死了,做怕夢呢……”
四下小聲議論著,在無法使用機械的情況下,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把警員用繩索吊下廢井,用屍袋把受害人運送上地面,大致的處理就在現場,像這種已經具備汙染源的屍體,是不能馬上運回法醫室的。
進行到了一半,遠遠的一輛警車鳴著笛駛來了,在離現場不遠的路面上停靠,帥世才跳下車,極目搜尋了一遍,又拔了個電話,才見得穿著便衣的老鄭從一輛警車裡下來,笑著迎了上去,幾句寒喧,多日未見是分外親切,不過還是有點疑惑地問老鄭道著:“鄭處,您怎麼也關心兇殺案來了?”
“你猜這兒撈上來的是誰?”鄭冠群一指現場,攬著老帥背向走著,看來想聊幾句,老帥靈光一現,小聲說道:“王修讓,那位玄學研究會的會長。”
鄭冠群點點頭預設了,嘆著氣道:“這個端木呀,其情可憫,其人當誅呀,先不說他殘害同門,這王老頭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