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照的跟著的事,一下子讓帥朗激靈了下,追問道:“你看清了?”
“看清了,那悍馬在咱中州可不多見。”康醫鬧道。
“對對,有這麼一家,那幾個人不像來尋寶來的,在我攤前轉悠了好一會兒。”田園也想起那位來了。
細細問了問車牌照,卻是隻顧數錢了,沒有記清楚,不過根據這幾位見到的描述,帥朗差不多能判斷個八九不離十了,其實要說真正的尋寶,這些人才是正主。
這事沒完……帥朗想起了老爸的話,暗暗地想上了,劉義明幾天不知下落,徐家新晉的來人不知道是誰,不過肯定已經動起來了……可為什麼跟著骨灰盒的殯儀車呢?喲?帥朗腦子裡一捋線索,“無字碑”、“無名骨灰盒”兩個字眼冒了出來,那天查實以江城子名義購置墓地的人時,也順便查了骨灰盒的管理費交付人,沒有查到有價值的東西,難道後來者把眼光盯到了骨灰盒上?
想著,想著,慢慢地一抹笑意浮現到了臉上,猛地一喊:“康醫鬧。”
一喊這名字大家就笑,康醫鬧不悅地道著:“兄弟,醫鬧是我的職業,不是我的名字,我大名叫康明亮。”
“知道了,康醫鬧。”帥朗一說,眾人又是一笑,一把拉著老康問著:“你給講講,你們一慣於怎麼鬧事?”
“那有什麼講的,一哭二鬧三上吊,掇著家屬找領導,擺著死人使勁要,誰也不敢給得少。”康醫鬧背打油詩一般直來一句,大夥兒指著這貨直罵無恥,老康恬著臉維護著職業榮譽道:“你們可以嗤笑我啊,但不能嗤笑我的職業,我們是為了證明醫療制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