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給老爺子搞了半斤十五年珍藏的老茶頭,我們爺倆在一塊對茶當歌,掰扯了一個小時呢,就是說話太費勁的,喊得我嗓子都快啞了。”帥朗說著,還是去看王老爺子了,跟老頭一個小時倒還真沒扯幾句,那老頭聾得厲害。王雪娜可不理解了,大眼忽靈靈眨著,似乎看不懂帥朗的意思,不料帥朗很露骨地解釋著:“老爺子是慧眼識英雄啊,第一次見面就說我比你爸強……呵呵,知己吶,一眼就看出我很有內才來了。對了,我說你爺爺學識淵博、談吐高雅、我傾慕得五體投地,你沒意見吧?還吃醋……”
帥朗邊笑邊逗著小學妹,王雪娜釋然了,不過還是生氣地捶了帥朗兩下,直說著:“少來了,你肯定沒安好心。”
“那你說我安得什麼心呢?”帥朗得意地問。
這什麼心王雪娜自然心知肚明,不過還是故作不知地拽了拽,纖指戳著帥朗的心口取笑著:“狼心狗肺唄。”
“錯了……”帥朗深情地一凝眸,小聲附耳道:“是色心”
然後來了個大灰狼的擁抱,把咯咯笑著的小學妹攬在懷裡,連吻帶搓肆意了一番,小學妹頗識情意,不時地呢喃著、微微的掙扎著,總是在這個欲拒還迎中讓帥朗的色心越熾,撩拔了一番,等鹹手剛伸手衣服時,小學妹卻是觸電般地驚叫一聲,掐了帥朗一把,嗔怪地斥著:“不許這樣……你手這麼冰。”
“那我暖暖再進去。呵呵。”帥朗搓著手,王雪娜咯咯笑著,就是不許,正廝磨著,電話響了,帥朗接了個塞起手機,正要繼續著王雪娜推著:“你有事你走啦……討厭,讓別人看見咱們這樣多不好。我都告訴我媽媽,十分鐘就回來,都超時了。”
“哇,家教這麼嚴啊……”帥朗亦喜亦憂,不過還是正色提問著:“好,最後我得提一個問題,你得鄭重回答我。”
“什麼問題?”王雪娜興致勃勃地斜眼瞥著帥朗,似乎揣摩到了什麼。
“就是……就是……”帥朗解著包袱,看著王雪娜,嬌厴、清純、萌萌的樣子,惹得更加饞相欲滴了,那問題是什麼已經昭然若揭了,只不過從帥朗嘴裡問出來要換口味,就見得悄悄附耳吻了吻小聲問著:“就是你把初吻給我了……什麼時候把第一夜給我涅?”
“呀……你說話這麼流氓,不理你了……”王雪娜驚得差點跳起來,小拳頭擂了帥朗兩下,羞急般地落荒而逃了。背後帥朗嘿嘿哈哈一陣奸笑。
雖然沒有答應也沒有回答,不過帥朗沒走多遠就收到了一個簡訊,是小學妹的,很嚴肅地一句簡訊:帥朗,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
帥朗撲哧聲笑了,這傻孩子居然問這麼簡單的問題,這個問題在所有男人那裡都能得到相同的答案,於是帥朗回道:當然真心了,恨不得今天就娶你當老婆……
一會兒簡訊回過來了:那警花姐呢?你是不是也喜歡她。
哦喲,帥朗嚇了一跳,沒想到小學妹也能覺察出來,思忖了下,回覆道:估計我在她眼裡應該永遠是個嫌疑人了,喜歡也白搭。
又過一會兒,簡訊回來了,很長:雖然你老喜歡騙人,可心眼不壞,還記得我們剛認識嗎?那時候我覺得你可傻了,光顧著推著我去應聘,你自己倒忘投簡歷了……其實我很想再回到那個時候,再嚐嚐那根冰糕的味道……
帥朗的步履停下了,驀地也回憶起了那個初識的夏目,可沒想到自己刻意的殷勤和豪放的一擲千金都沒有留下更深印像,反倒是夏日裡那根老冰棒讓小學妹念念不忘了,對了,也許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感覺才是最真摯的,帥朗想著,心裡被小學妹的那個萌萌的樣子塞得滿滿當當,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溫馨的微笑,其實有這麼一份掛念就足夠了,有時候根本不需要精蟲上腦……
……
……
人是複雜的,就像有詩人形容的: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一半是純潔、一半是齷齪。而帥朗無疑是這種分裂性格的集大成者。
下一刻,帥朗從中大出來,循著電話的指示,到了中原路一家大榕合火鍋城,見到了今天在墓園吸金的各位老闆。
誰呢?康醫鬧加上大牛、田園、平果、老黃、程拐和老皮一干害蟲,扮找到寶的民工的是老皮的人,十六萬收購印鑑的富商是羅少剛扮的,聽聞有尋寶的人去,這些人故意在尋寶的人群裡公開來了個現場收購的雙簧,還真把尋寶的鬧劇推向高潮了。
設計者來了,正吃著、喝著、開著葷笑話的一干人瞬間直眉瞪眼,愣愣地看著進門的帥朗,彷彿看到了個外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