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暗忖著這次恐怕要弄巧成拙了,越熟悉恐怕將來要前進一步的阻力會越大。此時已經隱隱有了那種不想破壞這種溫馨氛圍的心思,這一家子的溫馨讓帥朗很眼熱,王老師倆口只把老爺子的話當了個玩笑,而學妹呢,態度也那麼的不明朗,實在讓帥朗有點心虛。深感倆人的前途堪虞。
酒足飯飽出了飯店,這一家子坐了一車回家,帥朗實在依依不捨又不好意思,只得故作笑顏,送著這一家子。眼看著一家子回校,忍不住讓帥朗感慨了句:
“這泡妞容易,成家難呀……”
確實難呀,不經意又想起了方卉婷,倆位心儀的女人是一個太有主意、一個根本沒主意,不過倆人共同的特點都是態度不怎麼明朗,學妹呢估計是因為年紀和學業的原因,這事提不到日程上;而方卉婷呢,恐怕在心裡還有忌諱帥朗歷史不清不白的因素。
當然,最關鍵的問題是連自己的心裡也沒底,前兩天還和盛小珊鬼混著呢,也正因為帥朗這些不檢點的私生活,每每在見到適合當老婆的萌萌小學妹、正統的方卉婷時,總會油然而生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那種感覺久而久之變成類似於做賊心虛的樣子,不過這也不由人呀,要是真到了談婚論嫁地步再發現自己這些爛事,那不得吵翻了天去
難吶,在單身的瀟灑和二人世界的溫馨嚮往中,也是一對難以取捨的矛盾。
帥朗攔了輛計程車直回黃河景區,一直從上車想到下車,想到回黃河景區還是沒什麼主意,姐姐妹妹都放不下,不過就姐姐妹妹真就全娶回來,恐怕外面還要有放不下的。越想越亂了,乾脆不想了,回了店裡,中午時分遊客不多,冬季又是淡季,這生意頂多算個勉強了,平果和田園看著老闆回來了,樂滋滋的迎著,不料帥朗是無事不回店,瞅了瞅田園,一把拽著,耳語了幾句,那田園如遭雷擊,翻著白眼看著帥朗,帥朗也瞪著眼,不客氣地訓著:“怎麼了?哥要入黨,又不是入獄了,你臉這麼哭喪幹嘛?”
“您要入獄倒不稀罕了,您要入黨,誰信呀?哎平果,二哥要入黨,你信麼?”田園扯了句,平果一聽,一側臉翻眼問:“黑手黨,還是拆白黨?”
“二哥,算我一個,幹嘛呢有好事不叫上我。”平果一聽地方任挑,湊上來了,不料帥朗一擺手打發著:“你才上過幾天學,別寫一堆錯別字我認不出來出笑話怎麼樣?”
平果想參與沒機會,可機會參與的田園一看帥朗遞著的一摞稿紙,足足有幾十張,不幹了,直推拒著:“二哥,你找韓老大,文字工作他很在行。”
“不行,老大才子一個,字寫得多漂亮,我拿他那字去交,一看就是假的,那不是糊弄組織嗎?再說老大答應給我找競聘報告,不能都麻煩他吧。”帥朗否決了。
“那你讓平果抄點,讓我一個人抄多累呀?”田園哀求著。
“不行,平果字寫得比我的還難看,不能兩種筆跡嘛。”帥朗又否決了。
“那不能光揪我呀?程拐、羅嗦、老黃、老皮誰不能幹呀?”田園苦著臉,實在不想碰這玩意。
“嘿喲,我說你幹不幹呀?屁大點的事你就叫苦叫累,將來我這個店讓你當店長,當老闆,你擔得起責任來嗎?你要真不想幹,我就另找人啊。”
帥朗發著淫威,而且拋了個誘惑,這田園一聽當店長當老闆這話,凜然點點頭:“幹衝二哥您這麼賞識,我也為您的入黨獻身一回……不過說好,別蒙我啊?”
“放心吧,將來哥提幹當了領導,這二道販生意還不得你們幹。”
帥朗笑著道了句,田園樂滋滋答應了。終於把這件難纏的事辦出點眉目來了,雪娜找的原版,田園當得譽寫員,老大韓同港給當得槍手,要不成事沒啥損失,要成事自己沒準還真能進步一回,樂滋滋的帥朗出了後門,中午喝得不少,有點內急了,直奔到山腳公廁噓噓了一回,不過剛提著褲子繫好,平果也跟來了,神神秘秘地說了件事,什麼事涅,有位美女來找二哥你來了,而且呢,那美女看樣來意不善,兩天前就來過,平果說這事什麼意思呢?就是告訴帥朗,你要是在外面又幹胡事始亂終棄了,要不欠下那家的嫖資了,趕緊地開溜,別吵上門來影響生意。
這傢伙聽得帥朗大眼瞪小眼,一把揪著平果罵著:“放你母親的屁,那次到夜總會哈皮不是老子掏錢,什麼時候欠過?”
“那要是別的事呢?你想想,有沒有過上過那個妞扔下不管了,人找上門來了,說不定都珠胎暗結了,二哥你不知道啊。”平果追問著。本來是瞎扯,不料敲到帥朗心裡擔心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