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魚入網籠,這年頭汙染這麼嚴重,你想施法也找不地方不是?在會議上研究時都說資訊時代這玩意已經很落伍了,和本案沒有關係也沒有價值,再加上王弗老人的請求,這東西終於回到了端木指定繼承人的身上。其實端木的原意是誰給他立碑處理身後事,那個箱子就歸誰所有,只不過沒料到被應接手的人拱手送人了。
看帥朗不經意地把書往床頭櫃上一扔,這時候大家也確定了想法,諸事已畢,聊了一會兒,帥朗也聽出來了,這一趟終於全盤結束了,結束的話是鄭冠群快走的時候才說的,又是那番官面話道著:“……帥朗,我們今天還有一件事通知你啊,鑑於你的病已經痊癒,你可以隨時出院了……”
“如果有什麼情況需要詢問,我們還會找你……”帥朗接著像模像樣插了一句。
一堆警察面面相覷,這是學老鄭的口吻了,旋即哄聲一笑,鄭冠群老臉有點泛紅,指著帥朗斥著:“這小子,你們看,尾巴又快翹起來了。”
聽到了出院,帥朗這才心情稍稍好起來了,送走了這一行拜早年的警察,回頭收拾著東西,將走的轉身才慎重的拿起那本《江相秘術》,這裡面誨澀的文字就自己讀了幾年文秘專業也沒怎麼看明白,既然是端木視之以瑰寶的東西,帥朗相信不會太差了,至於它究竟是什麼,留給日後慢慢琢磨吧。
完了,結束了,帥朗好一陣輕鬆的感覺,鬆了一口氣。
……
……
下了住院部,辦完了出院手續,結算了賬單,罵了幾句醫院真黑的話,回頭拿著東西出院時,才發現自己幹得有點急了,接自己出院的人也沒有,剛剛雪停的天氣,路上恐怕也車也不好打,悻然出了醫院,慢慢地走著,心裡免不了有點百感交集。
誰的人生也會有璀璨的一刻,帥朗覺得要把自己定性為一個騙子的話,最璀璨的時刻就是把這一班人一鍋燴的十天之前,只不過可惜的是沒有能欣賞到徐中原氣急敗壞、沒有觀摩到遠勝的轟然倒坍、更沒有機會看到劉義明的失魂落魄了,除了鄒曉璐一個美中不足,剩下的人,帥朗倒是一點也不介意看他們傾家蕩產、家破人亡的笑話,那他**看著叫一個解氣
“嗨……帥朗。”有人在喊。
帥朗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扭回頭,正看到了推著電動車的方卉婷了,呲著一笑,不過馬上臉色一扭曲,想起了上回在醫院把自己當痞子教訓的事,交往的時間的長了,多少有點畏懼這號眼裡不揉沙的妞了。不過今天呢,好像不一樣了,方卉婷笑吟吟地推著車上來了,大紅的風衣,頭髮挽了個髻,沒穿警服,倒多少有點女人味了,上得前來看帥朗愣著傻瞧,抬腿就是一腳,嗔怪著:“喂,姐雖然漂亮,也不能把你看得傻成這樣啊?”
哦喲,帥朗臉上難受得那叫一個胃疼,就這傻姐自我感覺好得太厲害,偏偏你還不敢說她身上的毛病,果真一見帥朗這樣子,毛病又犯了,催著帥朗道著:“你怎麼了你?我可好容易打聽到你在這兒,還是鄭處告訴我的……本來想看看你吧,你倒已經溜了……怎麼了,不想見我,我還懶得見你呢。”
得,沒治,懶得見吧,人家頭一扭,人卻不走,帥朗看著車兜裡放著一網兜水果,倒是多有溫馨之意,好歹有個念想著的人總比沒有強吧,笑著道:“誰說我不想見了,你天天想你呢。”
“那幹嘛不給我打個電話?”方卉婷質問著,很不客氣地道。
“哎呀,我說是住院,其實和軟禁差不多……我不怕給你找麻煩嗎?再說了,你媽要知道你又和個電工、和個嫌疑人來往,那不破壞你們家庭關係嗎?我想明白了,咱倆不是一路啊,還是別來往。”帥朗聲如墳蚋,弱弱地說著,說實話,一半是有這層意思,另一半是覺得倆人實在不合拍了,你說真泡個妞,天天再被妞當兒子訓著,誰可受得了。
方卉婷聽著,帥朗揣度著攤牌之後說不定自己又得挨幾腳,卻不料《英耀篇》熟讀還是未解真義,對女人的心思揣摩沒到位,方卉婷不怒反笑,笑著咬著嘴唇,側了幾次頭打量著帥朗,像看情郎的眼神,半晌才說道:“你爸都管不了你……你覺得我媽能管了我?”
“你……”方卉婷一羞,一氣,又是按捺不住笑著,狠狠地踢了帥朗一腳,很霸道地跨上車一揮手:“上車,走……姐送你一程。”
帥朗想違拗,不過莫名地又不好意思推卻這份好意,坐到了車後座上,於是這一車兩人,狀似小倆口買年貨的光景行駛在青年路上,帥朗被熱情包圍著,在後座上伸著腦袋問:“喂,我說方姐,能告訴我什麼讓你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