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傢伙就是深藏不露的陰陽地師,公園裡那是給仨胖子開玩笑?轉眼帥朗又在尋找一個可能的解釋。
再要不,是別有所圖,可除了錢還有什麼可圖的呀?……帥朗撓著腮邊,找到第三個解釋,還是說服不了自己。
原本以為古清治大不了就是下了點功夫研究過了華辰逸,不管哲學、風水學、地理學還是什麼物理氣場學,都是表像,這些表像之後的目的才是實質內容,除了錢好像已經找不出更好的目的,可現在人家不但指出了協議中的問題,而且是一千個、一萬個分文不收,不像糊塗了,不像個深藏不露的地師,不像別有所圖,連想要錢都不太像……可連不想要錢,帥朗也覺得更不像。
車,駛進了市區,匯進的車流,直到位於紫荊路的裕達世紀酒店,劉秘書殷勤下車開門,把古大師請下車,陳副總領著路直進了酒店,跟在背後一言不發的帥朗,不時看著翩然負手而行的古清治,舉手投足依然還是一副大師的風範,突然間讓帥朗意識到了一個不詳的預兆:
第23章 有意無意 爾尊我戲
“還是分文不收?”
華辰逸也懵了,比聽到庫存日系、歐系轎車全線召回還要驚訝。
對面坐著剛剛回來的陳副總和劉秘書,不約而同重重點點頭,安頓下了古大師一行倆人又陪著吃了晚飯,回頭就來華總家裡彙報來了。
這就納悶了,理論上老而彌貪才說得通,可偏偏就碰到了至始至終清高示人的主,這把華總給納悶得呀,起身揹著手在書房裡來回踱步,一會兒是仰面想什麼,一會兒又是托腮思考什麼。窗戶之外,車滿為患的家門口此時才稍稍有了點鬆動,親朋好友包括生意上的夥伴,連日來問候隨禮的絡繹不絕,夫人正忙著客廳裡招呼來人呢,這些事倒不用華總操心,只是該操心的,似乎還有點放不下心來,半晌才拔了個電話,讓夫人把王修讓會長請到書房裡,王會長也等著和華總籌劃明天的出行尋龍一事呢,正和老家來的幾位上年紀的老人聊著。
富在深山有遠親,何況是鬧市,這些天家裡來來往往的人就沒斷過,能清靜談點事的地方就剩這個小書房了。等人的時間裡,陳昂副總和劉秘書互視了一眼,俱在揣度著老總心思,現在華總的書桌上就擺著十幾張照片和裝幀精美的銅版宣傳冊,這些都是公司公關部聯絡的墓地,差不多把中州到新鄭縣周邊好一點墓園,墓地資料收羅完備了,就等著選一處遷墳下葬呢,這些天除了主動拜訪古大師其實還接受了不少上門拜訪的墓園開發商,但一直確定不下來。一方面以華總的身份自然不想隨隨便便遷進個墓園,萬一不合適再動那麻煩就大了,再說上門找的墓園開發商沒準就沒安好心,說不定就等著抬著華總身份做廣告呢,這個冤大頭華總豈能看不出,即便對方承諾優惠劃塊墓地他也回絕了,只說再等等挑挑。另一方面呢,一遷墳是牽動了整個親戚家族裡的事,和老舅這輩的人除了迷信其他的都不信,還確實需要個陰陽地師去去心疑,華辰逸請古清治其實伸頭挨宰的心思都做好了,誰知道對方根本沒下刀,這可不讓人納悶上了。
本來今天派副總和秘書代自己出面談費用已經算計好了,總得來說比較看好古清治,但也不是就只靠這一頭,要價高點可以承受就承受,太離譜,大不了找個由頭不用,不怕出錢還怕別人說咱傻呢;要價太低更不敢用,出了錢也怕人家笑話;這心裡價位華辰逸估摸在十萬到二十萬之間,能排到中州數得著就成了……可算計了不少次,就沒算計到這種情況:分文不收。
是水平有限不敢伸手?還是不要報酬另有所圖?
華辰逸直拍著前額想不通了,又一次問上陳副總了:“陳副總,你確認,他確定是分文不取,不是故作姿態?沒有暗示其他?”
陳昂點點頭道著:“確實是,還是那句話,有師無價、有價無師。除了這些都沒說話,更別說什麼暗示了。”
“噝……那你覺得呢?劉秘書,他沒其他要求。”華辰逸再問道。
“沒有,他不但不要報酬,還給我指出了尋龍定穴協議裡的問題,很中肯的,其實那份協議對邀請方很不利的,比如古大師指出‘福份能承受’、”不得找同行評判‘等字眼都屬別有用心,說得很有道理,本來就是虛妄之事,真就出了什麼婁子,都怪罪不到地師的身上。“
“是嗎?有這樣的事?”
又給了華辰逸一個吃驚,細細一追問,臉上那份狐疑不但沒有散去,反而鬱結的更甚了幾分,正不知這等稀罕事該如何解釋時,王修讓會長敲門進來了,心下無著的華辰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