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爆炒魷魚來一份。”
“鐵板牛肉,我愛吃。”
韓同港拿著選單,三個人大呼小叫你一個我一個生怕宰得帥朗不痛快,服務員不迭地記著,偶而抿嘴笑笑,這幾個人像餓極了一樣,剛點了十幾樣菜就催著快上快上。人一走,田園和平果諂媚似地湊到帥朗跟前,一個遞煙,一個倒茶,還不忘揮手招呼韓同港上來一起伺候著。
“說什麼來著,還是二哥厲害吧,那堆破爛玩意愣是變成錢了。”平果點著火。田園倒著水附合:“就是就是,咱們和二哥差遠了,二哥這眼睛毒,別人看不到錢,他能找著錢。”
帥朗抽了口煙,差點被倆人露骨奉承嗆著,還沒吭聲老大也拍上馬屁了,拔弄著手機亮了亮:“看看這首,我可挖空心思給你整出來的,寫給你的小學妹肯定動情。”
“我先看看,能把我看發情了不能。”田園一把搶過來唸著:“給我一個微笑/如醇酒一杯/像柔風一縷/彷彿春天/溫馨又飄逸/在你的微笑中……啊呸。我的心醉了。”
田園伸著舌頭,吧唧把手機扔桌上了,學理的從來就看不慣這學文的一身酸味,一呸韓同港解釋著:“別嫌酸啊,這是剽竊了汪國真的純情、海子的憂鬱、舒婷的浪漫再加上泰戈爾的深遂……我抄了一下午我容易麼我?”
一質問,那倆都樂呵了,平果揀著看了看,切了聲遞給帥朗:“說一千、道一萬,最後還不是脫褲開幹……直接點,問她,愛我嗎?愛我就和我做愛。”
“喲喲喲……好溼。字字千鈞。”田園如聽天籟,豎著大拇指表揚平果。
“耶,你們倆成心是不是?有本事酒的詩話你們不擺弄出來。”韓同港辨著。
三個人爭論上了,都知道韓老大寫文章從來是半寫半抄,倆人揭著短,爭辨幾句,帥朗卻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