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嘛,說男人敬而遠之,好像也對,就自己這個警官學校出來的,名頭嚇人、工作一般,家境不好不壞,要找個門當戶對的物件何其難也?父母覺得合適的也不是沒有,不過相親一面之後,基本都被方卉婷詢問嫌疑人的語氣嚇跑了。
帥朗神棍表情出來了,是的,當然需要理解、欣賞和支援,只不過這世界上不需要這三樣東西的人不多。
不過這當會,聽得方卉婷有點動容了,作為警察當然需要有個人理解她的職業、理解她的無奈、欣賞她的作為同樣支援她的事業,想了想,似乎聽到這麼暖心的話不容易,方卉婷笑了笑,點點頭。
“認可就好,我就是理解、欣賞和支援你的那個人……”
帥朗神棍成真神了,直言不諱道。
方卉婷撲哧一笑,呵呵笑著,湊了湊斜眼瞟著帥朗,翻著白眼:“就你?”
“我怎麼了,我覺得我挺好,比如今天,你像一個失去航向的小船,我是你的燈塔……要不俺來幹嘛來了,冬天送火盆、夏天送冰棒,就衝著你來了啊……”
帥朗嘴不停的得啵著,手舞著伴著表白,方卉婷卻是笑意更甚,逗著帥朗:“你酸不酸?姐的跟班多了啊,不缺你一個,來來,再給姐酸幾個。”
小指頭一勾,眼神一瞟,嘴唇兒一翹,近距離刺激著帥朗,帥朗貌似表演一番道著:“還要酸呀?這不明擺著嗎?你要是月亮,我就是圍在你身邊最亮的星星,襯托你的狡潔;你要是鮮花,俺就是陪襯你的綠葉,襯托你的嬌豔;你要是警察……俺就是你胸前的勳章,襯托你的……”
揮舞著的手,在方卉婷花枝亂顫地笑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