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爽了幾分,看到帥朗不知道想到什麼了,突然眼光亮了亮,湊上來揪揪帥朗的衣服說著:“衣服脫了。”
“脫衣服幹嘛?”帥朗突然意念亂了,看著裸肩紅裙的桑姐,覺得這話很不對味道。又看看所在地方,是長社路中段的一個衚衕,雖然人不多,不過也不少,好像地方也不對呀?
“我穿著這個怎麼走路……”桑雅示意了下,敢情上衣裙開了大口子,正在腋下,如果不夾著胳膊走路,春光得洩一大片,怪不得桑雅一直把那件夾克夾在胳膊下,敢情是遮羞涅,不過在帥朗面前好像不需要掩藏,一看春光洩露的地方,帥朗嘿嘿笑著,桑雅卻是把衣服往帥朗身上一扔催著:“快脫,你穿這個。”
“光顧你自己漂亮啊……”帥朗接過衣服,發著牢騷,不過還是依言把那件亞麻襯衫脫下來扔給桑雅,自己卻是穿上了夾克,很難看,灰色的,而且又大,正要發牢騷,不料看到桑雅換衣的時候愣了愣……襯衫上身一系扣,一拉展,即便顯得寬了點,被桑雅一系腰身也是挺挺玉立,胸前鼓鼓囊囊很有型的顯出來了,本來顯得很短的裙子被放了放,腰間一系,頓時又成了長裙過膝,就像在中州飯店見到的那次一樣,不過一件很普通的襯衫,立時能把人襯托得變一個樣子。
可不,變了,臉一洗,頭髮幾縷遮住有點傷痕的臉蛋,領子一整、裙子一拉,修長而挺拔的桑雅不比T臺上走過那個模特遜色,一眨眼換就,很優雅了轉了個身問著帥朗:“好看麼?”
“嗯……不錯。”帥朗機械地應了聲,豎條紋的襯衫顯得桑雅個子更挺拔了,而且這種男性化的裝束更讓嫵眉間多了幾分英氣,新妝上峰,前凸後翹的幅度似乎更明顯了幾分,差那麼一點點就到制服誘惑的水平了,笑了笑看著桑雅得意的表情,帥朗說壞話了:“別高興,我是說我這衣服不錯,好幾千呢。”
“女人三十歲以前,衣服因人而美;三十歲以後是人因衣服而美,現在姐是人漂亮,所以穿什麼都漂亮……呵呵,對不對呀?”桑雅整著衣服,抿了口涼水,笑著問。
“對”帥朗遞過礦泉水瓶,色迷迷笑著補充道:“人這麼漂亮,衣服其實都不用穿,那不更漂亮。”
撲……桑雅噴了口水,要斥帥朗一句,不料看到帥朗披上大夾克像半大衣的樣子,又忍不咯咯笑了,姐美了,弟可糗大了,估計這衣服是憨強的夾克,套帥朗身上像個小麻袋似地,忽悠悠地兜風,直被桑雅謔笑著逗了帥朗好幾回,帥朗兜著衣服悻然一臉,像小男人受了點家裡氣一般很不悅,桑雅倒知情達意,一邊挽著胳膊,頭側靠著帥朗,好容易給帥朗受傷的小心靈來了點安慰……
長街,行人,陌生城市,因為有了彼此而不再陌生,順著長社路像閒庭漫步一般遛著,身旁就挽了曾經夢裡意陰過若干回的美女,一夜的變化恍如一場*夢未醒,此時的暖暖地陽光剛剛升起,顯得幽閒而美麗小城市似乎也在向這倆位不速之客展開她最美麗的一面,踏著花紋滿布的階石,帥朗幾次瞥眼看長髮及肩,笑意盈然的桑雅,總有一種不太現實的感覺。
“嗨,你看人怎麼偷著看。”桑雅挽著胳膊示意了句,發現了。
“你眼真尖?我偷看了一眼你都發現了。”帥朗笑著,臉不紅不黑。
“要看你正面看,好像我不讓你看似的。”桑雅前踏一步,擋在了帥朗面前,很豪爽地臉對面,不過卻做著鬼臉面對著帥朗,而且撩拔似地來了個攏發動作,撩完頭髮的蘭花指一變,指挑著帥朗,輕佻地端著帥朗下巴往起抬了抬,抿著嘴唇,嘴唇抿成了一條彎翹著、帶著笑意的弧線,兩眼水盈盈地凝視著帥朗,帥朗被逗得小心肝忽上忽下亂顫了,不迭地把桑雅的手拔拉過一邊很不高興地說著:“喂喂,你這幹嘛呢?咱們就即便有發生姦情的可能,也不能你這麼倒過來調戲啊……這動作應該是我做的。”
“你羞答答不敢,我就替你做了,哈哈……”桑雅撲哧聲笑了,這豪爽得又讓帥朗有點臉紅了,再次挽著帥朗的胳膊,桑雅笑著問:“哎,接下來幹什麼?我可快支撐不住了,總得找個地方先休息吧,一夜都沒睡了。”
“這樣,還常五毛……找個地方打個長途,我找個哥們送錢過來……不過得等幾個小時。”帥朗一亮手裡找的張髒兮兮的五毛紙幣,說著想法,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要那樣,咱們就得分開嘍。”桑雅突然道。
“為什麼?”帥朗不理解了。
“不方便嘍,你別誤會啊……你的手機和東西全在梁根邦手裡,很可能他透過手機找到你的周圍,要是你一個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