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甚至於現在咱們市局和省廳的詐騙案都要調這個奇人……”
“那又怎樣?”
方卉婷終於捋清自己的思路了,這也是和這位知情人打了天交道之後最後的判斷,結果是無法判斷,一連幾句反問,小木也省悟過來了,自言自語道:“對呀?他告訴咱們的都是無法證實的事,住店沒記錄,公園沒旁證、咖啡屋關門了,就在這兒留下監控記錄,還證明不了什麼……這要是警察培養了個作案的,那出山可就是高手……”
小木愣住了,細細想想,還真有此患之虞了,驚訝地看著方姐,方卉婷把玩著纖長的手指,有點自嘲地笑了,如果真是隨口能謅出這麼多無法證實的事來,就這水平都是一般嫌疑人望塵莫及的,現在除了帥朗的身份,剩下一切他所說,還真分辨不出真假來。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等著。”
“等著?”
“對,等著。我給了他很多暗示,不知道他會不會回來。”
“暗示,什麼暗示?”
“心理暗示。”
方卉婷嘴角泛著微微的笑意,像是回味著凝眸中那種特殊的感覺,邊回味這個另類的心理體驗邊解釋著:“我極力刻畫我們的境況糟糕,是在激發他潛意識中的同情心,消除我們和他之間的隔閡,像他這種很要強很自信的人,硬來沒有用,你看他的履歷都知道,如果我們逼迫,只會引起更大的反感和仇視,有時候博得同情未必不是一種很好的辦法,雖然不會幫警察,不過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