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拍的茶膏,我的老闆很有興趣……”桑雅道著,順手提包,帥朗抽回手來摸口袋,等桑雅拿著兩摞錢,帥朗手裡也多了個茶袋,帥朗卻是大方得緊,往桑雅手裡一拍:“給你。”
“啊?”桑雅嚇了一跳,一揚茶袋:“這可值三百萬啊,這麼大方?”
“給你又不是給別人……”帥朗笑著道。桑雅眉間一動,笑了,笑著把一摞錢塞到帥朗手裡解釋著:“不是我要,別人要……這東西再說我也不懂。”
“那我不能要你的錢呀?”帥朗要推拒。桑雅卻是把茶袋拴著繩子開啟,黑乎乎的茶膏一現出來,只見桑雅指甲掰了一小塊,小心地包好,帥朗可看不過眼了:“你不全要你也多拿點,咱又不缺這東西。”
“你吹吧你……現在全國可數的這就是最大一塊,儲存好……現在想上這東西的人可不少了。”桑雅把茶袋還回來,帥朗一手拿錢,一手拿茶袋,再看桑雅已經就準備走了,著急著擋著:“這這……這就走?”
“嗯……你知道,我不能多待……”桑雅眉色一動,有點不自然地說了句,然後是攬著帥朗的脖子,給了個很親密的啄吻,一吻即離,轉身就走,可把這個失落的呀,在身後直喊著:“桑姐……”
走出幾步臺階的桑雅一停步,回過頭來了,笑了笑。
“我在黃河景區開了家工藝品商店……有時間去看看,要是沒什麼乾的了,在那兒也能混碗飯……挺掙錢的其實……要不我們……”帥朗有點沒邏輯的說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
桑雅聽著,又回身過來,愛憐地撫過帥朗的臉,笑了笑,又搖搖頭,爾後很慢很慢地吻上來,輕輕地吻了吻,一剎那間,帥朗感覺到又品嚐到那種久違的馨香和蝕骨的溫柔,似乎自己屬於被心甘情願被征服的一方,在桑雅高大身上倚著,盡情地享受著片刻的忘我。
一吻而過,桑雅像有急事,面對面看了眼像沉醉了的帥朗,促狹似地說了句:“千萬別迷戀姐……姐是個騙子,專騙你這種好色男人……”
淺笑著,促狹似地颳了刮帥朗的鼻子,轉身,快步走了。
“嗨,錢……錢……桑姐……”
帥朗被吻得迷糊了片刻,再想起人時,已經走遠了,一下子省得了恐怕機會又要錯過了,快步下著樓,奔著出了門廳,遠遠地看著藍裙白鞋的桑雅上了輛紅色的計程車,眨眼消逝地街頭的車流中。
好鬱悶,一手拿著價值三百萬的茶膏,一手後著厚厚的一摞錢,帥朗沒來由地覺得鬱悶,多少次想著、盼著,真到相對時卻無言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早知道倆人的生活不可能交集,可還是忍不住要想。
可想,又能如何,帥朗知道,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都有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即便是相見也永遠不會走到一起。
愣了很久,落寂地上車,駕車邊走邊糊里糊塗想著,到了鳳儀軒門口,剛下車又想起個事來,摸著那袋茶膏,手裡掂了掂……然後咬咬嘴唇,又壞壞地想了想,然後,把茶膏取出來,吧唧,掰了好大一塊,裝好,然後大搖大擺進了門廳,讓總檯叫著盛設計師,等盛小珊下來到了面前,吧唧一扔:“給你,價值三百萬的茶膏,丟了別找我啊……”
言罷,旁若無人地出了門廳,上了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麼奇怪,讓盛小珊詫異地好大一會兒才出了公司,電話聯絡著,半路把東西交給了來接的寇仲。
這個流程就是這樣,東西由帥朗拍回來了,交到盛小珊手裡,是以鳳儀軒的賬戶走的,也不怕有什麼事,盛小珊再把東西還回去……不過這回還得有點不對了,寇仲掂著袋子有點狐疑地想著,師爸這玩意他知道,也是無意中儲存下來的,可沒料到值老鼻子錢了,回到了鳳凰臺小區已經過了下午六時了,天剛剛擦黑,進門的功夫把東西交給正閒坐看書的師爸手裡,有點氣憤地說著:“師爸……我剛才回來時稱了稱,這小流氓可真夠孬的,掰走三十多克……我問過了,小珊說他進門扔下就跑了,估計是心虛怕咱們發現。”
“呵呵……你就發現他都不承認,能給咱們送回一多半來就不錯了,知足吧。”古清治笑了笑,拿著東西手裡掂了掂,拆開袋子聞了聞,又繫到了腰間,果然是隨身的物品。
被虛高價格買回來,東西又被掰走不少,要是真沒結果,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寇仲有點焦慮地問著:“師爸,還是光見到了徐鳳飛,下午她想拍茶膏,被帥朗一口價壓住了……還是沒見端木露面。”
“在確定真假之前,他不會露面,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