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嗎?她現在的身份,怎麼會有臉讓他用“負責”一詞?轉過頭,她儘量笑的淡然的道:
“不用的,我不要你負責,你又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昨晚…我們都喝醉了而已,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半晌,身邊沒有一點動靜,夏玖扭過頭去,才發現祁玉那雙好看的鳳眸之中俱是慍怒,看著她一副不明所以的白痴摸樣。他附身她耳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語氣之中俱是無奈:
“夏玖,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明白,明白什麼呢?昨晚上隱約聽到的話浮現在耳邊,心裡有一個不切實際的念頭冒出來,又被她強制行的壓了回去,直到他在她耳邊一字一頓的道:
“夏玖,我喜歡你,可能你沒法想象或是不能夠相信,但是我真的,對你一見鍾情了。”
這個如暖玉一般的男人,她一直埋在心底自己偷偷喜歡著的男人。現在竟然對她說:
“我喜歡你,早在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這樣的情景,就像是三流偶像劇裡面的富家子與平凡女一樣,多麼的不切實際。可是夏玖卻是笑了,心裡滿滿的俱是歡喜,她想就算這是一個夢,有這樣的男人相伴,就這樣夢一場又如何?
第 19 章
多年之後的女王遙想著這一刻的自己。只餘下無邊的憐憫。做夢麼?年輕的時候哪個女人沒有做過這樣綺麗的夢?只是在做這樣的夢之前,你必須要先確定自己能夠承受的住隨之而來的一系列代價。所以,若是承受不了,那麼便不如從此無夢。
不過那畢竟都是遙遠的事,讓我們回到眼前。且說當時的夏玖在面對祁玉的溫柔攻勢時,敗的一塌糊塗。心中雖然隱隱有著不安,也唯有窩在那個男人的懷中感受著他的密意憐愛,彷彿這樣便可以驅散堆在心頭的一切陰霾。
聶琛離開後的第四天,她和祁玉上了床,那個從第一面起就在她心中埋下好感的男人,他說,他一直都喜歡她,他說一定會想辦法帶她離開這裡。
彼時,溫潤的男子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那雙水眸,俱是認真的道:
“玖兒,我會把這房子裡監視的人調開,讓你離開,而後安排人接應你,先送你回大陸去。等過些日子。琛這邊的風聲平了,我再去找你。可好?”
聽到此,夏玖的面色一怔,她想起了沈宇,當時的他就是這樣說的,結果事實證明著不過就是一個陷阱罷了。一瞬間,夏玖心下又微微的猶豫,祁玉他|。真的可以相信嗎?
而且,聶琛已經許諾,興許不用多久就會放了她的。真的要再冒一次險嗎?
飛快的甩了甩頭髮,夏玖有些失笑出聲。她想沈宇和祁玉怎麼可能一樣呢?一個是鼻孔朝天不把人命當回事的人渣,一個是從一開始便一直在幫她對她溫柔的男人,而且,她如今還喜歡他,她想不出祁玉會有什麼目的來設計她,所以就這樣相信他又何妨?就是在相信自己。
在這一刻眼前閃過聶琛那張稜角分明的臉,想起每□愉至極時他在耳邊呢喃的那一句句“阿顏。”
微微的斂下眉目,這樣的人,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呢。他的眼中,從來就沒有過她 。
轉過臉來,夏玖衝靜靜等待著的男人堅定的點了點頭。隨之便問道
“什麼時候走?”
“今晚”
只此一句,逃亡遊戲與妓。。女生涯,正式展開。
日本,東京。聶琛坐在灰色的皮革沙發上,眉目微冷,揚眉聽著手下人報告武騰近日的動向。這一次的較量,武藤那邊伸向香港勢力的觸手被他一把砍斷,短期之內量他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日本這邊的事再過兩三天怕就是要結束了,眉心突然一跳,他驀的想起了家中養的那隻懶貓一樣的女人,也不知她現在在做什麼。待面前的人退出去之後,他始招手對身旁一臉木然的男人道:
“香港那邊近日可有什麼動靜?”
“沒有,近日宅中都很安靜。監視器傳來的映象顯示夏小姐一直呆在房間裡看書,沒有出來過。而宋少爺和祁少爺近日也和從前一樣只是出現在客廳而已。“
“很好。”
聶琛聞言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這個女人,果然是變的聰明識趣了很多,或許,他回去之後真該要再好好的獎賞她一番才是。想起自己離開之時,那個女人貓一樣懶散的神情,還有那軟若無骨的瑩|白的身體,下。。腹之物隱隱便有抬頭的趨勢。聶琛的唇畔浮起一抹玩味的笑,看來那女人興許可以再多留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