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人從中間硬生生撕開的一個模樣。
打完了電話,柳茗抬頭衝男人笑笑道:
“姐夫,我已經好很多了,我想去洗澡。”
聶琛聞言點了個頭就很識趣的去了套房的另一邊,畢竟是男女有別。站在蓬頭之下,任水流過自己潔白如玉的身形,柳茗邊洗著身子,邊在想念慈那邊遇到了什麼麻煩。
“棕子”是她們之間的暗語,意為不好惹的。聽電話中的聲音似並不急,那就說明雖然是有麻煩,但是念慈自己可以處理,因而聲音倒沒有那麼急迫。只是她不由的在想,回到A城也不過就是一天,她們能惹上什麼麻煩?
說不得這些天明目張膽惹上的人,一個是那隻玉蠍,而另一個就是伊藤宮下那隻犬了!可是這兩個人想來都是沒有可能才是。如此想來她就鬆了口氣。總之只要事情沒有出乎預算就好。
而她現在,就要做一件極為重要的事。關了蓬頭,拿毛巾大致的擦拭了下|身子,而後再用一條大浴巾裹起身子,在上身的手臂處微微鬆開,露出那那潔白凸起的美好曲線,下|身的長腿亦是露出一大片光潔瑩白。原本用絲帶束起的墨色長髮被她一把拉下披散至腰際,那髮絲雖然遮蓋著上身,卻是無形中露出一抹誘人的渾圓。雪肌墨髮,最極致的性感,卻是在欲露未露之間。
打點好了一切,柳茗在心底暗暗嘲笑自己,扮男人久了,差點就忘記了女人柔媚起來該是什麼樣子,而現在一開始就要她色|誘,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男人啊男人…你可得乖乖的被誘惑才好。
面上擠出一絲蒼白的笑意,她微斂了眉頭,突然就驚叫了一聲。
“啊!!!”
聲音裡滿是驚懼,似遇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
聶琛原本在房中的沙發上靜坐,星眸沉沉,一眼望不到底,看著他如今這副挑眉的樣子就可以知曉他的心底頗不平靜。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就會對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產生如此古怪的情緒,會擔心她,緊張她,甚至是捨不得她離開。看見她一個轉身的動作,心臟之處就開始鈍痛,總覺得,有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又要離開他一樣。。。
如果當年初見夏玖時,他毫不猶豫以卑劣的手段讓她屈服,是因為她與阿顏那般相似的容貌,那麼這一次,突然的生出的這些繁雜心思又是為何?
是補償吧…思來想去,卻是隻有這個理由可以說的通了…,因為當年夏玖的死,終究是有他的原因,所以今日見到了她的妹妹,對著那樣一雙與她極度神似的眸子,因而控制不住的憐惜而已吧。。。
剛想到此,就聽得浴室的方向傳來一陣女人的尖叫。
她剛剛在洗澡! 身體的反應永遠比理智要快。不過幾步他就已經奔到了浴室門口,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迎面就看見了迷濛的水汽之中一雙如小鹿一般驚慌萬分的清澈眸子。
女人的身上只裹著一條窄窄的浴巾,雖然水汽迷濛卻還是可以一眼就看到那美妙的身型。女人一把撲到了他的身上。身子如八爪章魚一般的纏在他的身上,一直髮著抖。那張小臉揚起,面上俱是驚慌失措,聶琛的心不由的就軟了幾分。星眸微沉的看著她道:
“怎麼了?”
就見女人指了指蓬頭:
“我剛剛正在洗澡,明明調好了水溫,那水突然一下子變的好燙,簡直和開水一樣,快要燙死我了!你看看,皮都紅了一層!”
原來是這樣。聶琛釋然的舒展了眉目,把懷中的女人放開,走過去開了蓬頭試了水溫,是非常的燙,但是還沒有到燒人的程度,大概是她初次住酒店不習慣吧,一念起便解釋了所有,他走回女人的身邊攬住她。只見她身子都軟了,只得抱起了她。
輕手輕腳的把女人放到了床上,對著那雙純真的還隱隱泛著水汽的眸子,下|腹突然的就是一緊。怎麼會這樣…有些惱怒的轉過了頭去,剛才在浴室因水汽看不真切。現下回到溫暖的的大床上,看著眼前人這副模樣,不由的就開始口乾舌燥起來。
女人的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上身半裸。因為剛剛洗過澡的關係,白皙的身子上泛起一片緋紅色,更顯的誘人的緊。尤其是面上那般懵懂無辜的表情,簡直就是在誘人犯罪。
他聶琛就算自恃定力甚好,對著女人這樣也只能是倒吸一口冷氣。拼命的壓下下|腹不合時宜的騷動,他剛要開口,就見面前的女人一張嬌弱的面上俱是無辜…
“姐夫你怎麼了,你現在的模樣好像是要吃人一樣”。聲音怯生生的,分外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