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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其實並不是關鍵。
關鍵的是,這叫李辰的年輕人雖說算是被逼自衛。也算情有可原,但他畢竟把人打成了重傷,再加上此案也涉及到僱兇傷人等刑事糾紛,所以事情就變得有些棘手起來。當然,要不是這樣,南寨派出所也不會把他們移交到自己手裡。
“這李辰真有這麼厲害?還是裡面另有隱情?”
胡隊長也算二十來年的老刑警了,以前也不是沒聽說過有因自衛而把元兇打傷過的狠人,可還從沒見過像這次案件這麼離譜的,媽=的一堆亡命徒。居然沒能傷到被害人半根汗毛,自己人卻被撂倒倆,還打成這麼慘!說實話,胡隊長心裡都不禁有些替那些匪徒感到害臊。
同時,心裡也很是疑惑,這才有了現在的這次提審。
“李辰,那兩人真是你打的?”
胡隊長合上桌上的文字,淡淡的問道。
他旁邊是個副手。縣刑警隊有名的拼命女三郎——喬香。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刑警,剛從警校畢業沒多久。據說是胡隊長點將將她從某個派出所調來的。喬香面板很白,個頭高挑,身材不錯,但眉宇間的勃勃英氣,讓人對其不敢小覷。
聽到隊長這麼問,身為警校少有的女功夫高手。出道這麼多年很少服人的她也不禁抬眼又掃了李辰一眼。眼神中,也同樣滿是疑惑。
而李辰聽到這問,心裡卻是暗暗嘆了口氣。
這已經是不同人提出的第十二次同樣的問題了。
讓李辰無奈的是,儘管他自己都承認,且那些綁匪同夥們也確認。那兩人就是自己打傷的,可這些警察,卻明顯都不怎麼信似的!
其實也難怪,李辰知道,自己這次由於心理著急,下手是有些狠了。
那兩個傢伙,尤其第一個,沒讓他一拳打碎腦袋,也算是手下留情了。而那個主謀,自己之所以打斷他的四肢,就是想要讓他好好痛苦一番,然後再要他命。
要不是司馬飛攔了一下,自己真有可能就捅了大簍子了!
現在想想,也不禁有些微微後怕。但後悔到談不上,任何想傷害自己身邊人的人,李辰都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不過他到現在也沒能弄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要衝自己來?為什麼要對付自己?自己和他們有仇麼?但自己實實在在不認識他們啊?
回思過往,李辰也不是沒有仇人,李鐵驢勉強算一個、之前丁芸華身邊的陶楓也算一個,加奎羅算一個,別人就沒有了啊?難道是他們幾個中的某個,來報復自己了?
這也是李辰截止到現在還想不明白的事。
只是自己目前被限制自由,否則,只要到了那主謀面前,用幻心術就可知道清楚地。
“喂,你沒聽見我問話麼?怎麼不回答?”
胡隊長見李辰皺著眉不說話,忍不住敲了敲桌子,冷聲問道。
李辰這才回過神。
點了點頭道:“我早說了,人就是我打的。”
“那你到底怎麼打的?你和說說?”
“就是用拳頭打的呀,哦,對了,第二個人我搶了他的鐵棍,用他的鐵棍打的!”
李辰道。
“這麼說,第一個人,你就是用這肉拳頭打的嘍?”
胡隊一邊問,還一邊比了比自己的拳頭。
見李辰又點頭,他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怒意,啪一拍桌子:“放屁!你少給我來這套,當我這麼好糊弄咋的?用拳頭?用拳頭一拳能把人打成那樣?頸椎骨粉碎性骨折?你他=媽騙誰呢?”
之所以發這麼大火,是因為法醫鑑定,被打成植物人那位,頭部遭受的重擊力度非常巨大。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徒手有那麼大的力度的,而若說李辰是個功夫高手倒也罷了,就他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樣,能有這勁頭?
一旁的喬香雖然也認同胡隊的疑惑,但明顯對胡隊的態度有些擔憂,輕輕地用腳在桌下捅了捅胡隊。
胡隊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態,李辰畢竟不是罪犯,甚至嚴格來說,他還是個“受害者”呢,而且,李辰說是用拳頭打的這一說法,也從那些綁匪同夥的審訊中得到了確認!
但自己為什麼就還是這麼不相信呢?
胡隊自己也不禁暗暗嘆了口氣,使勁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才又緩緩道:“李辰,其實我們也很同情豆子,但現在的情況是,你打傷了人,而且那兩人的傷還很重,所以我們有必要查清楚,這件事全部的細節,我們也不希望你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