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翻下來,踉踉蹌蹌的走到浴室對著馬桶一陣狂吐。他有個比較好的習慣,就是喝酒不吐得到處都是,也從不耍酒瘋,按他的說法是:行動不便,頭腦清醒。這就是沈翔進的優點,說白了就是自控能力比較強。
天雨走了過來,心疼的拍了拍他的後背,心疼的說:不能喝就不要喝了,這樣多難受啊。沈翔進已經吐完,於是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地上,有點含混不清的說:你以為我願意啊,他們兩個就是存心要灌我的。他吐完感覺好了許多,在水龍頭那接了口涼水漱口。
天雨於是不再說話,她先放水沖掉那些發出刺鼻的酒糟物,然後接了點溫水要給他擦臉。擦完臉,沈翔進說:我想洗個澡。天雨看他坐在地上,褲子已經是溼掉了,而且衣服上面也不少酒漬,是該好好洗一下,於是她哦的一聲就轉身去拿睡衣過來。
等她拿了衣褲回來,沈翔進又兩眼緊閉,似乎又睡著了。天雨於是把他搖醒,怪道:怎麼睡了,你不洗了?沈翔進睜開眼睛,說:洗啊,那你又去哪裡了啊?天雨把衣服掛起來,說:給你拿睡衣。沈翔進嘟囔著:拿什麼睡衣,又不是有人在。說著就要站起來。
天雨忙把他扶站立好,然後把電熱水器的水溫調好,說:你自己洗吧。話音未落就讓沈翔抓住,說:你幫我洗。天雨說:你自己洗啦。她知道要是幫他洗的話他的手就會不規矩,說不定還強來,浴室的地板太滑,天雨還記得去年在老爺子的別墅浴室裡兩人差點滑倒摔傷的事,至今心有餘悸。
沈翔進說:那我萬一滑倒怎麼辦?天雨於是嘆息一下,說:那好吧,不過可要給我老實點。沈翔進有點傻笑著說:什麼叫老實又什麼叫不老實。他說著衣服褲子就被天雨給脫掉了。
2、
天雨一手拿著噴頭,一手仔細的幫他沖洗著,雖然她跟沈翔進已經有了三年多的肌膚之親,但是她幾乎很少去看他的身體,他們總是在晚上才做,而且她都是要求關燈,就算是早晨,她也是很少睜開眼睛,沈翔進就笑話過他們這個情景:他在上面賣命,天雨則下面在享受。
她擦拭著他的身子,隱約覺得他最近身體有點發福了,肚子都微微鼓了起來,彷彿孕婦一樣。她一邊幫他洗著一邊想著,忽然手碰到一個東西,才發現碰到了他的命根。那個傢伙已經昂立起來,泛著紅光威武的象根殺過敵人的長槍。
雖然不是初次看到這個東西,但是這麼近對著它天雨的臉依舊有點發熱,她正要繞開,沈翔進忽然低沉著聲音說:握住它。天雨沒有聽話,只是拿噴頭澆了他那小兄弟的頭一下,然後就被沈翔雨拉起來。
天雨想掙扎,又不敢掙扎,她怕一掙扎兩人都會摔倒,就怒目說:你瘋了嗎想幹嗎?沈翔進手法很靈活,她的話剛說落衣服已經被脫掉了,露出黑色的胸罩,然後他的整個臉馬上就埋進她的胸脯。
天雨在心裡嘆息一聲,早知道他不會老實的,但是她又不可以亂動,不過想到晚上和孟彤的談話,她決定放棄無謂的抵抗。於是沈翔進更肆無忌憚,很快就將她剝成一隻小白羊,並攻了進去。
3、
方瑞奇陪陳澍到家後就又出來打車回酒店,陳澍也留不住。三個人中他喝的最多,不過最沒有醉意,這讓陳澍有點無可奈何,他的本意是想把其中的一瓶XO灌到沈翔進的肚子,結果兩瓶XO被方瑞奇一個人就乾掉一瓶。這讓陳澍也體會到了一個道理:讓牛去趕偷吃草的羊,那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陳澍躺在浴缸裡,想著今晚遇到孟彤,多年前的少年情懷瞬間被點燃。他仔細算了一下,自從那次他鎩羽而歸,已經有五年沒有見過她了,當年他雖然拋下了豪言壯語說要捲土重來,但是他似乎總是抹去不了那段慘痛的記憶,所以總是在刻意躲避。
五年了,陳澍心中震驚一下,人生最美好的五年居然就這樣悄悄的從他觥籌交錯的指縫中溜走了,他甚至想不起五年來他做過什麼才對得起如鑽石般的年華。他的事業,不是,那是父親的事業,他只是延續父親的榮耀,雖然說守江山比打江山難,但是他沒有體驗到親手建立企業的那種滿足。
他還是想到了孟彤,五年以後,之前清純可人的丫頭變得更加的迷人,處處透出成*性的味道。他又從各個方面又衡量了一下孟彤的情況,突然發現她身上的所有的特點都符合他的要求,家世上面也是門當戶對,這個是他最看中的問題。
她應該沒有結婚!陳澍判斷著,因為他至今都沒有從沈翔進這邊得到任何訊息,孟彤結婚第一個通知的肯定是張天雨。為了確認這個問題,陳澍決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