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七塊錢而已。”
“你別看只是七塊錢,當你開一個是破爛,開兩個是破爛,你就會忍不住一直開下去,有人不知不覺花了一萬了,結果只有滿揹包的破爛。”
“那個小孩那麼運氣好?”
“不,人家不是運氣好,人家是有錢可以氪金氪到爆,據說那孩子為了開盲盒花了十萬呢,不過,好像他家挺有錢的,用的都是自己的零花錢。”
提問的人頓時露出一副複雜的表情。
季薄情暗想:十萬啊,無論是對那些玩家所處的時代,還是對她所處的時代,十萬可都不是個小數目了。
不過……他剛才提著的那把大刀不也是綠色品級的嘛,值十萬嗎?頂多是外形看上去霸氣一些。
這樣一對比,她手中的紫色品級飾品應該能賣更多錢,從玩家手中換取更多有用的東西吧?
看來她以後要宰肥羊,要好好挑挑物件了,也該提提價。
季薄情不停地思考,她身旁的滄浪之水則換著花樣引他說話。
其他的玩家漸漸不耐煩,開始自己找起了樂子。
他們有的開始擺攤賣貨,有的乾脆在河道里釣起了魚,有的坐在一旁沉迷打牌,還有的兩兩組成一對,當街跳起舞來。
季薄情打量了他們好久,又在論壇裡翻了翻,發現除了擺攤賣貨外,其他的都是遊戲中的休閒小遊戲。
季薄情:“……”
她感覺這些人如果跟她一起去攻打楊九春,恐怕也敢在大殿之上釣魚、打牌、跳舞,這群玩家就沒有一個正經人!
哦,不,有一個,還有一個正經人正在費盡心思跟她搭話。
滄浪之水不知道自己叭叭了多久,這位易亡國前輩卻沒有給他半點反應。
他乾脆一屁股坐在季薄情旁邊的石凳上,從物品欄裡掏出一壺茶水,兩個杯子,還有一盤瓜子。
他為兩人倒好茶水,立刻牛飲了一杯,好在這壺茶水溫度適中,沒把他燙出個好歹。
他“咔嚓咔嚓”磕著瓜子,跟她嘮嗑:“易亡國大姐,你要有什麼難處呢,就跟我們說,我們都是熱心腸,最喜歡幫助人了。”
季薄情受不了他這副村口老大爺的模樣。
她看著遠方,一臉高冷道:“易亡國?哈。”
滄浪之水眼睛頓時一亮,“您可總算是回應我了。”
季薄情緩緩道:“你是如何看待這個國家的?”
滄浪之水:“謝邀……啊呸,我的意思是,這個國家……呃,你指的是大周,對吧?”
季薄情冷笑一聲,“已亡之國,恐怕很快就會湮滅在歷史之中了。”
滄浪之水:“那你可太小看大周的名人們了,要知道,以後的人們最感興趣的就是大周這段歷史了,畢竟美人頻出,流傳出來的各種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詳了。”
季薄情:“美人?你是說亡國的那位大周女帝嗎?”
滄浪之水:“你可別不信,後世有流傳出來的畫像,就那時候流行的宮廷畫師筆下的皇帝制式畫作都無法掩蓋季薄情的美麗,真的,她的美貌是千年的歷史,泛黃的紙張和不斷改變的審美都無法掩蓋的。”
季薄情:“你覺得她是一個合適的帝王嗎?”
滄浪之水:“挺適合的,真的,誰又是天生的帝王呢?誰又能不做出錯誤的決定呢?”
“她最大的錯誤就是提拔了楊九春,其實也不算是錯。當時那個情況——她重用寒門,那些世家士族不滿;她為了征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