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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那個人:“咋回事,是那幫臭工人,也不知聽了誰的攢攏,又不去領錢了,還有的要往回退錢,就讓這幫傢伙緩過氣來了。”

聽那人這樣一說,他們才知道,自己的便宜怎麼沒揀著,一個個傻在了當場。

第八章 補發工資(8)

###(八)第八章 補發工資(8)

(八)想買別墅的人們聽了那人的話,知道是鐵業公司的工人們,不再催要所欠工資,減輕了公司領導的籌款壓力,所以做為公司領導的山雀、高記伊,就取消了賣別墅的打算。想買別墅的人們紛紛表示後悔,當初沒有稍微多加幾個錢,把別墅買下來,揀一個便宜。

一個買主兒跺著腳,後悔地說:“都是我他媽的心太黑了,當初,我要是稍微多給他們一點兒,現在,這別墅不就姓馬了嗎。”

另一個買主兒捶著胸,也後悔地說:“他媽的都怪我呀,我怎麼就沒抓住時機呢,我怎麼就讓這麼好的機會丟了呢,我他媽的以後,還咋姓牛,他媽的牛個屁吧。”

第三個買主兒解勸著說:“哎哎哎,你們就啥也別說了,怪也不怪你們,要怪就都他媽的怪我老熊一個人,我他媽的真是熊瞎子叫門,熊到家了。”

有一個買主兒聽了他們的話,笑嘻嘻地嘲笑著說:“嘿嘿嘿,說得好,嘿嘿嘿,說得對,你,姓馬?你,姓牛,你,姓熊,嘿嘿嘿,你們他媽的沒一個是人,還想辦成人事兒啊。”

那三個買主兒瞪了說這話的人一眼,罵著說:“就你她媽的小子是人,你就算是個人,也是個泥人,是人揍的,不是人養的。”

還是第一個說話的人攔住了話頭兒,他在空中劃拉了一下,瞥了一眼都看著他的人,說:“別他媽的在這丟人現眼了,咱們便宜沒揀著,自己倒掐起來了,值嗎?要真有本事的,回去想轍,想出辦法來,治一治姓高的小子,這才算你們有本事。”

人們聽了這話,一個個鑽進了小汽車,連喇叭也沒按,小汽車就灰溜溜地開走了。

在巴嘎砬子後山,一個靠山面水的山坡上,多出了一個新埋的墳堆,和一通石碑。

尤越死了,山雀把尤越的骨灰,埋在了這裡。

掩埋尤越的時候,沒有送葬的隊伍,是山雀把尤越的骨灰盒子,埋在了公司職工挖好的墓坑裡。埋好後,她靜靜地站在山坡上,面對尤越的墳墓,久久不肯離去。她的女兒尹朋,默默地陪在山雀身旁。

尤越的墓碑樹立在新墳前面,上面刻著:尤越先生之墓。妻張山雀、女……尹月月,敬立。二00三年,七月。

幫著樹立墓碑的公司職工也都悄悄地走了,山坡上,只有山雀母女,還默默地站在墓碑前面。

尹朋想想在醫院裡,她的“尤叔叔”急切地讓她叫他“爸爸”,自己不但沒有答應他的要求,反而因為一時的氣憤,打了他一個耳光,憤而離開了他。現在,她面對一個過去的人,心裡不覺產生了一些內疚,她看了一眼淚眼汪汪的媽媽,疑惑地問:“媽媽,我,我真的是是他的女兒麼?”

山雀不想挑明,反問道:“你自己感覺呢。”

尹朋:“這件事,我,我怎麼能只憑感覺呢。”尹朋的意思很明顯,她認為這種事,只是大人們的事,要憑事實說話,不能憑感覺來說。

山雀卻偏從感情上來提示:“你從小學、中學,到大學,他對你怎樣,他不象一個父親嗎?你沒有這種感覺嗎?”

尹朋不相信這是事實,她固執地說:“那只是,只是感情,不是血緣。”

山雀見尹朋心裡還是不認賬,就退一步說:“你犯的最大一個錯誤,就是你親手打了他一個耳光,就是沒有血緣,從感情上講,你,你這麼做,應該麼。”

尹朋想想尤越生前對她的好,再想想自己在醫院裡對尤越的態度,面對尤越的墳墓,她現在感到非常愧疚,她慢慢地跪了下去,跪在了尤越墓碑前,充滿深情地喊了一聲:“爸爸。”她沒有再說什麼話,只是一個頭磕了下去。

山雀回頭看著跪在墓碑前的女兒,喃喃地說:“晚了,你這個頭,磕晚了。”

跪在墓碑前的尹朋,聽了媽媽這話,一股陰影籠罩著她的心頭,她想:難道,難道“尤叔叔”生前,真的與媽媽,與媽媽有苟且之事嗎?不,不會,絕對不會,她馬上否認了自己剛才的想法。她想想自己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媽媽身邊,孤身一人的媽媽帶著她與弟弟,含辛茹苦,三十幾年,潔身自好,從來沒有過這樣那樣的說法,她不相信媽媽會那樣。可媽媽為什麼面對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