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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今天你那個客人是什麼來頭,怎麼那樣兇?”

謝姐道:“聽王總說,那人姓董,是另一個省黑道上的大哥,這次是他特意邀請來玩的。”

龍霄道:“你們這位王總只有一個夜總會,結交這麼多黑白兩道的人物,用得著麼?”

謝姐搖著頭道:“不知道,我雖然跟著他幹了四五年了,但一直覺得他很神秘也很兇毒,誰要是敢惹他,便會遭到十倍的報復,從來沒有人擺脫過。”

龍霄道:“那他……那他是不是常叫你去陪別人。”

謝姐道:“那倒不是,只是省廳裡有幾名高官常來玩兒,心頭想打我的主意,便向王總點名要我,我沒法子才會去應付應付,不過這些人自持身份,還不敢強來,只有今天這個姓董的卻橫不講理,硬要我晚上陪他,若不是你來,我還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龍霄想起她上次曾說過自己已很久沒有和男人上床了,但處於她這個環境,這個職業,這樣的話,實不知是真是假。“

其實龍霄對謝姐並無多少感情,只是對方是他的第一個性起萌者,便引動了大多數男人的孽根,凡是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都不希望別的男人再碰她,不管自己有沒有這個權利。

謝姐閱人無數,對男人的心理可以說是瞭如指掌,見龍霄一時無語,如何不明白他在想什麼,抿了一口酒,望著他緩緩的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認為象我這樣的女人,和男人上上床應該是平常的事,不錯,過去我確實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年輕的時候,我被一個花言巧語的男人騙了,還為他懷了孩子,但就在我需要他的時候,他卻跟著一個比我更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跑了,那時候我大學剛畢業,剛剛到了工作單位,你想想,一個女孩子未婚先孕在那時是多麼令人唾棄的事情,我一上班,單位上的人便對著我指指點點,說東道西,沒過多久,我實在受不了,就到醫院去做了墮胎手術,在手術的當晚,我痛得一個人在宿舍發抖,可是我對著鏡子向自己發誓,這一輩子再也不相信男人,我要好好的活著,比別人更有錢,生活得比別人更好……”

謝姐說到這裡,想起當日的慘景,珠淚不由得滾滾而落,聲音低啞著道:“在一位朋友的介紹下,我下了海,到了沿海的一個城市,每天陪著不同的男人花天酒地,醉生夢死,消耗著自己的青春,消耗著自己的身體,消耗著自己的健康,很快成了那裡最有名也是最昂貴的小姐,但這是一段空白而茫然的記憶,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為什麼會活在這個世上。過了幾年後,等我賺夠了錢,也倦了累了,回到了這個城市,可到了家中,我的父母也不知從誰的嘴裡知道了我的事,說我丟了他們的臉,根本就不要我進門,我大哭了一場,可也沒辦法,只好在外面租了一間房屋。後來”皇家夜總會“開張,王總打聽到我對這行挺熟,就要我到外面找些漂亮點的小姐撐一撐門面,我想自己做別的事不在行,更不是做生意的料,便答應了他的要求,從過去下海的城市帶了些姐妹過來,但我自上班的那天起,便對自己說過,不會再為錢出賣自己,除非是我喜歡的男人,否則誰也別想沾我的身子。”

謝姐雖然生活在燈紅酒綠之中,常常陪男人聊天,但內心卻是孤獨而又寂寞的,這些話還是多年來對一名男子第一次傾訴,心裡的苦楚漸漸的從記憶深處泛起,越說越是傷心,淚水已溼了龍霄胸前的衣襟。

龍霄聽到她這一段痛苦的往事,心中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好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下意識的伸出手去輕輕的給她擦拭眼淚。

謝姐見他動作如此溫柔,心裡一陣陣的暖流湧動,閉起了眼眸,享受著這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溫馨。

而龍霄此時已完全忘了對方是個比自己大十來歲的少婦,大男子氣概在心頭澎湃,只想好好的保護與憐惜這個在自己懷裡的嬌柔女子。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謝姐正處於女子情慾茂盛的時期,正因為內心沒有可心相愛的人,才熬過了一個個燥熱空虛的夜晚,如今聞著龍霄身上散發出的濃烈的男子氣息,兩人又有過那麼一段肌膚相親的關係,她也用不著扭捏與害羞,而是用一種成熟女子的放縱與大膽,慢慢隔著衣服在龍霄身上撫摸,她渴望著這個年輕的男人溶入自己的身體,來釋放她長久壓抑情感,無論是靈魂上的,還是肉體上的。

龍霄也知道兩人單獨在一起,一定會再譜新曲,對於謝姐這樣的女人來說,他的責任感相應要少一些,因此也更輕鬆,更放得開,他很自然的便抱住了謝姐,埋頭向她柔嫩的嘴唇吻去,一隻手卻不知不覺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