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仇意未消,來個冷面相對,自己莫非還能強暴她,到時恐怕還要裝出英雄好漢正人君子的樣子,睡在冰涼的床腳了,想到這裡,他不由埋怨起這桃源的傢俱業來,如果有個沙發放在屋裡,他至少還能好好躺一躺啊。
胡思亂想之間,龍霄已將大紅蓋頭緩緩的挑開,只見到一個絕色的美女,兩鬢堆鴉,高髻滴翠,眉淡遠山,秋水明眸,朱唇如一枚熟透了染著露水的櫻桃,鮮紅欲滴,膚如凝脂,便如霞映朝雪,豔光四射,讓人呯然心動。
龍霄見朱丹霽揭了蓋頭之後,將頭頸頻低,秋波慵盼,一言不發,但兩頰紅暈飛布,叫人好生可愛可憐,呼吸不覺也有些急促,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哈哈乾笑兩聲道:“郡主,你辛苦了。”
他這話一出,本來還擔心朱丹霽不來理會,誰知卻聽她輕柔的嬌聲道:“王爺,你也辛苦啦。”龍霄聽到她這樣的聲音,便如聽到了來自佛國的迦楞鳥的鳴喚一般,頓時滿心歡喜,只覺今晚大有希望一親芳澤。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這些天朱丹霽一直在為這門親事沉思,對於龍霄的相貌性格她是早已傾心,所繫的只是父親之事,但她終是名聰慧的女孩兒,想到若是與龍霄成親,此人前程不可限量,又掌握著領地裡百姓的生殺大權,自己再以冷臉相對,夫妻感情不和,許多事做起來就十分為難,反而不是父親臨終之意,因此無論是為公為私,她都不能惹這個男子生氣。
龍霄見朱丹霽態度改變,在歡悅之中,見到桌上的一雙琥珀酒杯,想起別人給自己說的規矩,便走了過去,拿起一個酒壺將兩個酒杯倒滿,然後又走了回去,把一個琥珀酒杯遞給朱丹霽道:“郡主,咱們喝交懷酒吧。”
朱丹霽輕輕“嗯”了一聲,舉起杯來,龍霄便將自己的手與她的玉臂挽了,把朱丹霽手中的酒喝了下去,只覺入齒留芳,其香無比。
喝完交杯酒,龍霄面對這樣的佳人,已是鬥志大起,性趣盎揚,一眼瞥到屋邊一個架子上放著兩個金盆,又搭著兩條喜帕,金盆裡面已注滿了蘭麟香湯,便道:“郡主,咱們是不是該先歇息了。”說著就將那兩個金盆取了過來,與朱丹霽共用。
朱丹霽在卸下凌波襪時,臉上已是嬌羞難禁,輕輕對龍霄道:“王……王爺,你能不能……能不能轉過頭去。”
龍霄見她事到臨頭還這麼放不開,不禁暗自一笑,答應了一聲,轉過了頭去,朱丹霽飛快的將蓮足洗好,縮入了床榻之內,用鴛鴦繡被掩住。
龍霄收拾乾淨,脫下外衣,也鑽到了床上,見到朱丹霽鳳冠雖除,但霞帔未解,不由將那繡被慢慢拉開,伸手就去解她的外裳。
朱丹霽心中雖有準備,但見到男子的手伸來,還是輕叫一聲,下意識的去將繫著的腰帶捂住。
但龍霄此時對男女之事已是身經百戰,飽經風霜,一點一點的試探著解開了她的外裳,當解到朱丹霽的肚兜與褻褲之時,她已是縮成一團,再不肯讓龍霄動手。
龍霄也不去管她,極快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乾乾淨淨,露出了一個結實健壯的軀體,壓在了朱丹霽的身上。
朱丹霽頓時間動彈不得,雙手去推,不由觸控到龍霄赤裸的肌膚,更是慌了心神,匆亂之間,兩人雙眸相對,她驀然見到了龍霄眼中所射出的狂熱與愛憐,心中一動,再瞧著他英俊硬朗的容貌,想到已經嫁給了這個男子,遲早都要經歷這一遭,不禁幽幽的嘆了口氣,閉上的美眸,不再抗拒,只是從枕下找了一張白絲帕出來,放在了臀下。
龍霄極是溫柔的將她的小衣脫了下來,屋裡的燈光映照之下,便見到了一個脂玉般雪白的身子,輕輕的俯在她的身上,只覺柔軟溫暖,遍體芬芳,讓人慾醉欲暈,忍不住伸下頭向她的櫻唇吻去,舌尖探摩良久,才得微隙,猛的伸出,已纏出了她的一段丁香。
朱丹霽從未與男子接吻,這一吻之下,真是如天旋地轉一般渾身無力,龍霄的手便撫在了她的香乳之上,只覺緊緊就就的圓潤滑膩,頂尖之蕾,小巧嬌嫩,不由俯嘴吮去,朱丹霽頓時如風中柳絲樣的顫抖起來。
龍霄的手漸漸摸到了朱丹霽的下體,所幸她已酥成一團,不知推拒,只感到茸毛甚是稀淡,玉戶緊緊鎖著,撫弄一陣,方有些清水浸了出來,當下再也按耐不住,將自己早已勃然之物抵在了玉戶之間,微微一送,朱丹霽身子便抽縮起來,叫了一聲:“王爺,好疼。”
龍霄也覺那物前部被夾得生痛,知道朱丹霽的玉戶狹窄,便一邊在她身上撫摸,一邊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向前送,入了一半,這才用力一攻,盡入其根,卻聽到朱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