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堂堂省委書紀的乘龍快婿,身份自然也水漲船高,來日的前程不可限量,周思廉等人雖然胡混,但身在官家,耳燻目染,都是深知其中厲害關係的,過去他是個窮小子,自然可以隨意欺負,但如今身份變得尊貴起來,他們是絕不會為自己再樹這麼一個強敵的。
周思廉也在默默的瞧著龍霄,對於這小子和花香芸交往的事,他知道不會有假,早在幾年前,花香芸就出面幫他從看守所裡保釋出來,這絕已經不是普通的同學之情了,而他能重新回學校讀書,這其中的手續非常的複雜,只怕也是花香芸幫的忙,看來這小子真的是走了鴻運,自己正在集結一個由高幹之子組成的關係網,所有的權力部門都囊括了,就差一個最關鍵的傅國清,而花香芸是個軟硬不吃的女孩子,自己過去好幾次想追求她,都是碰了一鼻子的灰,如今正好利用一下這小子,自己如果將他拉攏過來,今後有什麼事,傅國清不僅不好來查,還會脫不了干係,說不定還能借機搞倒他,要知道這個人可是他爸周弘基的政治對手啊
兩人的腦中都在轉動,但都是一瞬間的事情,周思廉的臉上漸漸露出了笑意,走到龍霄身邊伸出手道:“龍霄,其實過去咱們也不是沒有交情,只是後來有了點誤會,現在就一筆勾銷了吧,要是你願意,咱們就握一握手。”
龍霄已猜到他要搞這種東東了,並沒有去伸手,一臉氣憤的道:“和解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周思廉三個對望一眼,以為他要自己等人賠禮道歉,鄭軍道:“龍霄,你有什麼條件說出來,可別太過份啊。”
龍霄道:“張來福這小子太不地道,昨天對我下手可不輕,你們要幫我打他一頓出氣。”
張來福對周思廉等人來說,只是一條可以使喚的狗,而這種狗是到處可以找到的,聽到他提出這個要求,三人心中都鬆了一口氣,周思廉向胡峰遞了一個眼色,胡峰就大喝了一聲“張來福,你給我滾進來。”
張來福聽到叫聲,連不迭的答應著,搖搖擺擺的走了進來,先向周思廉一躬,然後點頭哈腰的對胡峰道:“胡哥,你有什麼吩咐。”
胡峰不由分說,上前去對著他就是老大一個耳括子,罵道:“你媽的,誰叫你去動龍霄的了,還不去向龍哥賠禮。”
這一下,張來福的眼鏡又飛了出去,捂著臉一陣昏暈,昨晚明明就是這個胡峰打電話來叫他帶人收拾龍霄的,怎地一天不見,他就翻臉不認,反而打起自己來了,冤啊,他媽的真是竇娥冤啊。
但他見到周思廉與鄭軍臉上都露出冷漠無視的表情,那裡敢反駁頂嘴,一臉的委屈,走到龍霄面前,低下腰道:“龍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昨晚得罪了你,你原諒我。”
胡峰和周思廉一樣,深知龍霄此時對自己等人的重要性,見他似乎還在為昨晚的事記恨,便伸腳在張來福大腿上一踹道:“他媽的,對龍哥尊敬點,跪下來求。”
張來福心中將這屋裡的人全罵了一遍,但下跪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太傷自尊的事情,立刻跪下來道:“龍哥,是我錯了,你原諒我。”
龍霄對他早就沒有了任何同情之心,冷冷一笑,道:“來福哥,你錯得倒是挺快啊。”跟著向周思廉道:“他昨晚打我的時候,可沒那麼輕鬆啊,要不是我自己保護得好,一定會被他廢了。”
周思廉想都沒想一下,叫了一聲“你們幾個都進來。”話音一落,站在門口那五六個打手一般的男生就走進屋中。
周思廉指著張來福道:“你們幾個,把張來福給我狠狠的打一頓。”
那幾人一時沒有弄清狀況,愣了愣,卻沒有立即動手。胡峰在旁邊吼道:“媽的,老大說的話你們沒有聽清楚了嗎,快打張來福。”
幾名男生這下終於懂了,不知是誰一腳就將他踢翻在地,跟著剩下的人全部圍了上去,照著他就是一陣亂踢,要知道張來福這種屁本事都沒有的馬屁蟲,其他的人也都瞧不慣,現在有些機會,正好收拾收拾他。
瞧著張來福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滿地亂叫,龍霄心中說不出的痛快,對付這樣的小人就應該以毒攻毒,讓他嚐嚐一條狗被主人捨棄的滋味。
周思廉見張來福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便走到龍霄身邊道:“怎麼樣,龍霄,現在你滿不滿意,咱們總不能弄出人命吧。”
龍霄知道差不多了,伸出手來笑了笑道:“好,算你有誠意,咱們的事,就這麼算了。”
周思廉便也伸出手和他握了,兩人的臉上都露出笑容,瞧不出還有什麼怨仇隔閡,但兩個人的心,卻是在各自打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