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心中一動,實不知她何故如此。
司馬琴一眼瞧罷紙條,閉上美眸,默默思想了好一陣,才忽然睜眼望著龍霄道:“龍公子,我父親在外面的塵世可好?”
龍霄心中一驚,瞪目瞧著她,真是沒想到她會說出這話。
司馬琴見到龍霄的臉色,冷冷一笑道:“龍公子,你並非我大明朝的子民,而是來自外面的另一個朝代,是不是?”
龍霄更是奇怪,說道:“司馬小姐,原來你什麼都知道了,我還擔心怎麼給你提起哩。”
司馬琴望著他道:“你要知道的答案,等會兒我自然要告訴你,現在你只需告訴我,我爹在外面到底如何?”
龍霄想到“高手”身為此地手握權柄,身居豪宅的大將軍,而在外面淪為可憐的殘疾乞丐,心中不由為之一酸,不忍說出實情,讓他的女兒來痛苦傷心,便道:“你爹現在很好,他在外面過得挺愉快。”
司馬琴又追問道:“既然很好,那他為什麼不回來?”
龍霄只得道:“他說自己還有些事要辦,隔一陣子才能回來。”
司馬琴瞧了他一會兒,點了點頭道:“不錯,爹這次要找的人何等重要難尋,你一定是不會讓他滿意的,他老人家想是還在尋覓,才一時不能回來。”
龍霄也不管她如何的猜測,問道:“司馬小姐,你現在可以給我講這裡面的緣故了罷。”
司馬琴微一頷首,道:“好,你既然先到了這裡,就和這其中有了關聯,我說的話,你要好好的聽清楚了。”
她理了理思緒,方道:“我司馬家為本朝避世此地的開國之臣,皇上恩賜‘忠勇大將軍’之爵,世代相傳,而每一代的大將軍都是朝庭的棟樑之才,武功絕世,韜略過人,率領官兵無數次的擊敗了天煞族兇猛的進攻,才保得我大明朝子民能夠在此處安居樂業,龍公子,這些事想必你也有耳聞。”
見龍霄點頭,她又道:“你知道為什麼我家每一代都要出一名武學中的絕世高手麼?”
龍霄道:“那自然是你祖傳的武功奇妙無比了。”
司馬琴搖著頭道:“我家祖傳的武學雖也堪稱上乘,但還不至於能練出一名絕世高手。”
龍霄奇道:“那為什麼司馬小姐說你家每一代都要有這樣的人出現。”
司馬琴悠然道:“那是因為我家有一個天下間的武學總庫,那裡面藏著世上所有門派的內功心法和武學招式,誰能進得了這個武庫,那這個人一定會成為天下無雙的高手。”
龍霄想起“高手”紙條上的內容,說道:“這武庫是不是你爹紙條上說的南院山洞?”
司馬琴道:“不錯,這南院山洞正是武庫,不過卻並非我司馬家所有。”
龍霄更是詫異道:“這武庫司馬家每一代都有人進入,怎麼不是你家的?”
司馬琴也知道他有此問,說道:“這武庫的由來還要從‘靖難之役’說起。龍公子,不知你知不知道這段歷史?”
龍霄聽她問得與碧痕一般,便又點了點頭。
司馬琴繼續道:“當年建文先帝從洪武聖祖手中接過了大明江山,心知自己年不足服從,德不足潤民,因此勵精圖治,處理起朝政來總是戰戰兢兢,不敢有一絲偏差,不出數年,便將天下冶理得井井有條,得到百姓們的擁戴。然而反逆朱棣借肅奸之名,起兵造反,竟在短短的四年之內攻入京師,逼得先帝不得不在此處避難隱世,龍公子,你知道原因麼?”
龍霄想了想道:“史書上說這位建文帝生性仁慈軟弱,手下一大臣又全是些貪生怕死的平庸之輩,打起仗來跑得比兔子還要快。而燕王朱棣……”
司馬琴忽然圓瞪杏眼,厲聲道:“什麼燕王朱棣,是逆賊朱棣。”
龍霄心道:“都那麼久的事了,怎地還如此放在心上。”但也不想與她計較,道:“是,是,而這個逆賊朱棣卻是個能爭善戰的老手,攻城掠地常常是身先士卒,神勇無比,手下的官兵受了他的激勵,人人拼命,個個衝先,最後自然便贏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
司馬琴冷冷一笑道:“瞧來你們外面的史書只記得鱗角片羽而矣,這逆賊果然稱得上是一代梟雄,打起仗來也的確亡命,但真正決定戰爭勝負的卻不是他,而是一群人,一群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
司馬琴道:“其實這逆賊朱棣早在洪武聖祖尚未駕崩之時便包藏禍心,時時覬覦皇帝的寶坐,因此他刻意與當時江湖上的各大門派交往,不僅揮金如土,出手豪邁,自己更是禮賢下士,虛懷若谷,江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