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召我以煙景,大塊假我以文章,秉燭夜遊,良有以也各有各的態度。
人與人總是應有不同,有的人大學混到畢業,四級證書拿不拿得到,畢業證書拿不拿的到,學位證拿不拿得到,甚至畢不畢業都與自己無關,不是沒心,這也是一種態度,豁達,自然,放縱,不羈,只要你有這個資本,只要你玩的起,怎樣做都無所謂,都可以。
世界這麼大,肯定會有人原諒你,欣賞你,肯定你。
書歸正傳。
曉涵同學起的早,作為室友,壓力山大有木有啊,這是一個很正常的連鎖效應,一個四人寢室有一個人六點鐘起床,其他人,起床都不會太晚,主要是起床即使再安靜也必定會發出一些聲響,然後就會引起在床上這些同學的東西向的瞎想:“我起來的這麼晚,我是不是會少學很多東西啊。”“愧對江東,父老鄉親啊。”“自己起床是不是太晚了。”等等。尤其是女生她們自尊心表現的更為強烈。
於是乎。
萬事通侯文霞同學六點半起床了,李娜同學感覺不能再晚了,六點三十五分也起床了,惟獨一人,聲樂八班的這位馬班長,把睡覺做為人生信條之一的馬同學,並沒有因為自己是班長必須以身作則而改變她哪怕一絲一毫的習慣。
七點半,不能再早了。馬藝萌,按下鬧鈴,睡眼惺忪,起床了。
睡覺睡到自然醒啊,多麼美妙的一天,她雙手高舉,伸了個懶腰,又輕輕的揉了揉眼睛,攏了攏額前的頭髮,散發出一些獨有的韻味,開始行動起來。
素顏是一種美,長髮飄飄還有一絲混亂,一些慵懶,這種美有時候更讓人心曠神怡。
只可惜,芳菲不出門,行人暗傷神。
………
理工大的節奏是比較混亂的,男人和女人的節奏更是大不相同。
不是每一個人都適應早起這樣的生活節奏,慵懶的聲音在理工大一個個男生寢室開始嘶吼。
以松園213張楓室為代表,他們對話如下。
“哎,星期一,八點鐘有課,真心受不了,我的生物鐘還沒調整過來呢。”泰哥在床上翻了一個身艱難的說道。
”八點鐘不早了,這要是都起不來,呵呵,那成什麼了”。鄧斌道。
泰哥沒理他,吵架這種事,早上剛起就來,不大爽快。
“以後這生活想過還不一定有了呢,等以後走上社會,混哪條道肯定都沒現在舒坦,惜福吧現在。”傻大個宋超如此答話。
“誰說不是呢。”
“幾點了現在。”泰哥又問。
“七點二十。”宋超道。
“那還早,這寢室,小瘋子不在冷清了不少,哈。”泰哥道。
“嗯,是冷清不少。”鄧斌插話道。
“喂,泰哥,你說張楓這小子是不是打雞血了,那時候以為他直播也就能搞半個月,這愣是堅持下來。他還鐵了心在這一條道上走下去了?”宋超道
“不好說,昨天看他玩幾局還挺carry的。”泰哥道。
想了想又道:“他昨天幾點下的直播呢。”
“不知道啊,應該挺早的吧,我就看了幾局。”宋超怪腔怪調的道,心裡打了不知道什麼歪主意。
“今早老李的課,你說他能去上麼?”
“哈哈,我感覺他應該能去,上回他可是被點了的,他這會還不去,再點,我估計老李不弄死他。”
“嘿嘿,我這早上有點不想去了,超哥。”泰哥略顯猥瑣,聲音都變了一個腔調。
“其實吧,………阿哈,哈哈,我也有點不想去。”
…………
陽光有時候並不溫順,特別是早上7,8點鐘的那一刻,甚至刺眼,張楓的這間小屋很小,除去一張大床和電腦桌的地方,剩餘空間寥寥無幾。所以窗離床很近而且沒有窗簾,陽光直入,閉眼紅彤彤的一片,伸手一遮掩,他醒了,一摸手機,七點半多。
週末就這樣愉快的過去了,想起八點鐘還有一堂課,張楓的動作很快,因為壓根就沒留有吃早飯的時間,幾分鐘洗漱完畢。
剛要出門,手機震動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色鬼泰哥”
“喂,泰哥。”
“嘿嘿嘿,楓哥”張泰的聲音溫柔的要命。
自家兄弟,一張嘴就知道他要拉什麼shi,還楓哥,張泰什麼時候這麼客氣過,這聲音,多麼熟悉,多麼似曾相識,這是要幹嘛!!
“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