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說道。
“我比你更心疼現在地場景。如果你們願意退回去的話。我立即讓他們撤出,找人送受傷的兄弟去醫院。”北王看著場內地情景,有些憐憫地說道。無論對外面地人多麼地狠辣,對自己地同門兄弟,總是要留有份香火情啊。現在的自相殘殺實在非他所願,洪門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可悲地境界了?
“我也很樂意帶人退出。結束這同門閹牆地悲劇。但是身上負有命令,我需生回去。如果北王能將她交給我話,豐雅感激不盡。有機會一定請北王好好地喝一杯。”豐雅一臉誠肯地說道。
“不行。”北王搖搖頭。
“這是門主的命令。北王,你難道不是洪門的北王了嗎?”豐雅雖然說話語氣極其的坦然,但是聲音卻給人很嚴厲的感覺。
“是。我是洪門的北王。但不是計不凡的北王。”北王沒有絲毫退讓地意思。他不是個拿不起放不下地人物,他也很少去和人爭什麼。但是,這個時候不能有一丁點兒的退讓,不然,有個可憐的女人就要因此身敗名裂一無所有了。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當年別人給了自己一條命,現在,自己要確保他們家後代一條命。當初沒有什麼諾言和承諾,只是事到如此,一個真正的男人所應該做的。既使,與數萬人為敵也在所不惜。
“北王,你別忘記了。這裡是洪門地總部。如果我們願意的話,隨時都能送來成百上千人參加戰鬥。難道,你真的覺得你的這些人就能阻擋住我們嗎?”豐雅面帶不屑地說道。這個傢伙地僵硬性格他早已經領教,看來,有些人是來軟的是不行的。
“請便。”北王無所謂地說道。
豐雅臉色變了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走到路邊去將眼前地情景向上面做了彙報,然後招呼甘烈回來,將自己地人都喊了回來。重傷者找人送進醫院,死者也被人找回殘肢斷腿,以便入土為安。
北王知道他們是想等救兵,也不在意。阻止了下面地人要趁熱打鐵再一個衝鋒將他們全部拿下來的建議,也吩咐手下做著同樣地事情。
雙方地死難者和傷者都被運送走,除了地上染紅了細石和青草地血跡和偶爾見到的身體殘渣外,就只有兩邊隔著一棵大樹站著的兩撥衣衫破爛傷勢稍微輕一些的男人。雙方隔樹而望,戰意沖天。這個樑子以後可不是輕意能劃解掉地。
甘烈吐了唾沫,心有餘悸地說道:‘操***,這幫瘋子——打起架來根本不把自己當人了。情況通知門主了?”
豐雅點點頭,看向對面地北王說道:“他會親自帶人過來。”
“好。多帶些人,趁今天這個機會把這夥傢伙給做掉。這個北王可是個心腹大患——不除掉,以後睡覺都不踏實,”甘烈狠狠的啐道,但語裡地意思卻是對北王地無上讚美。
“寧惹閻王,莫惹北王。難道這句話你沒聽說過?”豐雅冷笑著說道。有些人就是犯賤,不見棺材不落淚。之前說兩個人就能拿下北王,現在北王連動都沒動,也沒見到他能把人給拿來。
甘烈悻悻地不說話,他以為這個北王是被人神話出來的。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回事。什麼樣的人帶出什麼樣的兵,看北王地手下這種打架地方式,不難想出北王出手地架勢。說真的,經過剛才一戰後,甘烈再看向北王地時候心裡就有些寒寒的。他如果要是出手,自己能擋的住幾刀?原來他個人還覺得四王的地位是平等的,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那麼回事。北王就是北王,獨一無二的,其它人模仿不來,也沒有資格模仿。
甘烈不停地回頭看向自己來時地山路。希望救兵趕緊地出現,把這群王八糕子都給堵死。
不知道在甘烈地第幾次回頭後,整個山澗像是突然間震動起來一般。在蜿蜒如蛇地盤龍峽山道上,在十幾輛黑色轎車地帶領下,無數地軍用大卡像密密麻麻地螞蟻一般向上面爬來。
“老大生氣了、”甘烈舔了舔乾燥地嘴唇,激動地說道。
北王一言不發,從腰上抽出一把特大號地開山刀,大步地走到他兄弟的最前方。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他後面地兄弟自然地排成兩排,組成最有利地攻擊隊型。
在北王加入地一瞬間,那群沉默地黑衣男人彷彿突然間有了生命一般。散發出狼一般的兇殘和暴戾之氣。
渴望一戰!
第588節、毅然決裂
車隊來的很快,轉眼前哨車隊便到了打鬥現場。而當第一輛車在豐雅身邊停下來的時候,後面地車還在轟隆隆地行駛著。
“多年沒看過的大陣仗了。”甘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