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一個學生。”
“帥哥?”慧姐笑著問。
“哎呀,慧姐。這和他是不是帥哥沒關係———小鼻子小眼睛的,跟你們家馮軍比,差遠了。不行,我一定要報復。我要他好看。”紀言看到慧姐詭異地笑臉不依地說道。
“哈哈,好。報復。你慢慢報復吧。別把自己賠進去了就好。言言,你上午沒課了吧?”慧姐說著站起來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走,陪我打會兒乒乓球去。好久沒玩了,以前我可不是你的對手,假期我和老公在家可是苦練過一陣子,咱們再比比。”
“行。誰怕誰啊。去體育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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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楓三人把書送回寢室,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呆在寢室也太無聊,便跑到校園掀逛。走到藍球場時,有不許人在打藍球。雷達讓石巖和林楓上場,兩人都不願意上,他自己跑去參加了一隊玩開了。
兩人在體育室的牆角觀戰,但也看的津津有味。
“哎,林楓,你看那兒——”石巖拉著林楓的手臂說道。
林楓眼睛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一身紅色運動服的紀言正在和另外一個女孩兒在體育室裡打乒乓球。那個女孩兒顯然不是紀言的對手,左奔右跑,被支的暈頭轉向。而紀言卻滿臉得意,笑的像頭狐狸。
林楓本來對這種運動是沒興趣的。他更偏向於藍球和足球這種碰撞更激烈的運動。正如男人和女人。如果幾個男人爭一個女人或者幾個女人爭一個男人,這樣才更有樂趣一些。正如我們國家的運動口號“重在參與”。無論是最終抱得美人歸的勝利者還是戰敗的失落者,都能從中體會到那種妙不可言的對末知充滿期待的快感。而假如只有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你來我往你推我迎,時間久了便實在沒有什麼新鮮感。
氣盛、心定、韌搏、智取。紀言的對手心已經亂了,腳步也顯得踉蹌,再玩下去也就是被虐的命運。“
“啪”。紀言一個剷球,那個圓圓的白色物體便向著林楓的臉上飛來。原來她早已經看到了站在窗外的林楓,一直在等待機會,要給這小子一個教訓。等到慧姐揮來的球達到她最想要的高度時,她心裡便竊笑起來,機會來了,一個有力的右鏟,球便向著預定目標飛去。
林楓暗笑一聲,這種小兒科也使出來了。輕輕的一揮手,球便握在了他的手裡。
“進去玩兩把。”林楓說著率先往體育室裡走去。石巖也滿臉興奮地跟上。又有好戲看了。
“紀老師好啊。”林楓笑著和表情驚詫的紀言打招呼。他明明在和同伴說話的,怎麼會把球接住了?
“林楓同學好。有沒有興趣玩兩把啊?”紀言滿臉挑釁地說道。
“好啊。那就請紀老師多多指教了。”林楓把球拋在乒乓球檯上,球嘣嘣跳跳地到了紀言身邊。
“我們打個賭怎麼樣?”紀言笑著說道。
“哦?”林楓來了點兒興趣。“賭什麼?”
“嗯———如果你輸了,便到男廁所門口站著當一天迎賓,有人進去時,你就得鞠躬喊:你好,歡迎光臨。怎麼樣?敢嗎?”紀言滿臉得意地說道。為自己這個具有創造性的賭法而驕傲不已。
這個小妞還真夠毒的。男廁所前當迎賓,還真虧她想的出來。先不說如何能喊的出那句你好歡迎光臨,就是那股味道也能把人給燻死。沒準還被來上廁所的人當作精神病。
“行。我賭。”林楓自信滿滿地說道。
第九十九節、與美女老師鬥爭到底(下)
本來以為自己提這麼過份的條件,林楓肯定會拒絕,至少會考慮一番再答應。紀言剛才還在心裡暗自後悔呢,自己志在必得的樣子肯定會讓對方打退堂鼓。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的答應。這樣反而讓紀言在心裡琢磨開了。難道,他也是高手?
怎麼可能?白痴也會打乒乓球嗎?紀言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林楓走到乒乓球檯邊,慧姐主動把手裡的球拍遞到林楓手裡,拍拍林楓的肩膀,笑著說道:“給,好好打,殺殺這妮子的傲氣。平日裡就知道欺負我。”
“慧姐,你在幫誰說話呢?”紀言在乒乓球案那邊不滿地說道。
“哈哈,當然不是幫你了。——誰讓你每次都不讓著我點兒。每次都贏我那麼多球,打擊死我了。”
紀言皺了皺鼻子,自信地說道:“別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林楓,我們打23個球。爭發球權。可以開始了吧?”
“開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