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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筋,沒了支架,渾身發顫,嘴唇不由得抖動著。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只見那個老太婆尖銳如火的眼神慢慢的熄滅了,彎腰撿起那塊還沒有啃完的半袋泡麵,扭過頭去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緩過神來的我,手機鈴聲已經停止了,我慢慢的僵硬的站起來,冷汗侵溼了全身,轉身離去。。。。

正在我僵硬的走向遠方的時候,後面老太婆冷不丁的冒出來了一句話,讓我本來就很沉重的步伐,變得就如泰山壓頂樣的動彈不得。

“我們還會見面的。。。。”說完怪聲怪氣的咯咯的笑了起來。

南方這時,臉色凍得有點發紫,嘴唇不知是因為冷,而顫抖。還是因為剛才的敘述,讓他想起恐怖的往事,而感到不寒而慄。。。。。

“我們要找到那個老太婆。”哥哥吳鍾用低沉的語氣說道。

大家紛紛不語。。。

胖子插嘴了:“你們找你們的,不管我事,我是來求財的。”說完轉身就進帳篷了,他那渾圓的身體,使帳篷的支架,咯咯吱吱的作響,好像隨時要倒塌一般。

不久,大家都進了帳篷休息,鼾聲轟隆隆的,大家都累了,睡得很香。

夜是那麼的靜謐,一切就如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凌晨子時,小舅叫醒了大家,大柱面色鐵青,手腳有些冰涼,呼吸也變得微弱。

小舅從褲兜裡拿出了一張白紙,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畫了一張很奇怪的符,貼在大柱的腦門上,嘴裡不知叨咕著什麼,大約五分鐘過去,小舅停了下來,他滿臉都流著汗,樣子非常虛弱,微微張開口,輕聲說:“我給他下了符咒,只能暫時緩解他死亡的時間,不過最快今天早晨,最慢明天凌晨。”

心想,那不就是還有一天的時間啊,要治不好,就。。唉。。。。

哥哥帶領大家開始進洞,還好有驚無險,過了大約兩三個小時,就出來了。

因為是冬天,凌晨四點,天還是黑黑的,外面沒有一個人,眾人鬆了口氣。

去了旅館的寢室,紛紛都各自休息。

小舅沒有睡,對我語重心長的說:“宇兒啊,不知道這次分別下次是什麼時候見面,我要趕緊下山,去給大柱看病,你和你哥,以後可別去冒險了,這條道不好走,在家裡安分的坐自己的小生意,快快樂樂的比什麼都好。”

我連連點頭,心想也是啊,這樣的求寶之途不適合我這種反應遲鈍的人,差點丟了性命。

於是對小舅說:“恩恩,我知道了,你以後也別做這個了,你要是沒錢養活自己,我可以養活你。”

小舅的表情先是一怔,接著眼眶有些溼潤,無奈又似有感動的嘆道:“你這小子,我已經出不來了,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我死了一把老骨頭,有個屁用!”

接著就揹著大柱,毅然朝下山的方向走去,孤立的背影,在那黑色的夜空中,淹沒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想哭,卻忍著不讓眼淚從眼眶裡掉下來,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一滴眼淚從眼角不爭氣的劃過。

小舅那句意味深長的話,讓我消化不掉他其中包含著什麼含義,為什麼出不來了?他死了,反正我會傷心,他的話是多麼的傷感,讓人痛心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天濛濛見亮,我擦掉眼淚,眼睛有點泛紅,轉身回到自己的寢室,洗洗臉換了衣服。

在大廳裡吃過早飯,南蠻子問我小舅呢,我說了原因,大家也都下山了。

陸曼非得纏著吳鍾去逛逛,耐不住扭捏,他倆去最近的一座百貨大樓了。

胖子不辭而別,南方和南蠻子告別了我們,南方坐汽車回學校,分別的時候,留了各自的電話,就走了。

南蠻子只是客套了幾句,說他要回廣東,做點大生意,還吹噓的十分厲害,我只是連連點頭,裝作崇拜的眼光,對他應付。

飛機都要快起飛了的時候,南蠻子才慢悠悠的去櫃檯,檢查完後,他回頭用廣東話喊道:“得閒多黎玩吖!”我連忙回覆:“要地了。要地了。”機場廳裡的人們,都齊刷刷的看著猶如傻帽的兩個人,我也不再言語,南蠻子也隨後進入了飛機場。

最後只剩下我和陸文了,我看看他,他看看我,無奈地相視一笑。

這種無奈的笑,怎麼這麼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看到過。

陸文開著那輛保時捷問我想去哪,我左顧右盼的張望,想起了自己中學時期的那所學校,隨口說道:“要麼我們去學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