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黑巾蒙在自己的臉上,接著運起輕功朝那些人而去,幾下便將兩邊人都分開來。
軒轅塵冷冷看了一眼劫鏢之人,接著沉聲說道:“各位若有何困難,可以去找官府,為何要做劫鏢這種事?”
劫鏢之人一聽,為首一人沉默良久,啞聲道:“說來慚愧,並非我們想這麼做,而是實在窮的沒辦法了,連去找官府的盤纏也沒有。”想他們一個個大男人,做這事情,也並非他們所願,只是迫於生計,不得已而為之。
軒轅塵聞言,伸手從懷中掏出一些碎銀子,朝著那人扔過去,接著目送鏢局的人離開,自己也轉身準備走人。
“敢問恩人姓名,他日定相報!”為首一人接過銀子,不敢置信地啃了一口,接著帶領所有人跪下來,不停地磕頭。
軒轅塵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起來,接著沉聲道:“不必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去。幾名男子站在原地很久,隨即擦了擦到了眼眶的淚水,一起往家中而去。
“走吧。”軒轅塵回到原處,摘下面上的黑巾,牽著蕭子卿的手走到馬旁邊,翻身上馬,接著一起往另一條道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四章。情真
第三十四章。情真
夜涼如水,皇宮中靜謐不已,漆黑的夜晚,君逸之獨自一人站在棲風殿門口,望著無邊的夜色發呆。
幾日過去,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能帶回好訊息給他,兩個活生生的人,硬是沒人能尋到他們的蹤跡。
過了一會兒,君逸之輕嘆一聲,轉身往寢殿走去,洗漱完後,他坐在床上,慢慢躺下來,良久後沉沉入了夢鄉。
君逸之做了一個夢,他夢到和蕭子卿一起去丞相府的那天,他和他坐在馬車上,他看著他的側臉,拼命忍住想擁他入懷的衝動,僵硬地坐在原地。
好不容易到了丞相府,君逸之先他一步下了馬車,在外面等他,接著蕭子卿下來,他和他一起站在門口,說了會話後,他正想和他一起進丞相府,去品一品他泡的茶,卻只聽周圍傳來破空之聲,幾名黑衣人出現在丞相府周圍。
很快丞相府的侍衛便衝出來和黑衣人對打起來,君逸之身邊的侍衛也過去幫忙,半晌之後,又有一批黑衣人加入陣營,將他們的人包圍起來。
正在這時,一名黑衣人跳到他們面前來,蕭子卿護著他往後退,接著用匕首與對方交戰起來,很快便將那名黑衣人解決。
君逸之看著蕭子卿的背影,忽然又有一名黑衣人跳到他的面前,他連忙出手相迎,正和這名黑衣人纏鬥之時,身後黑衣人的攻勢讓他來不及躲開。
忽然,蕭子卿的身影從不遠處插了進來,他用手抓住自己的衣袖,將他從原處拖離,自己的身子卻因躲不開,而正中黑衣人的劍勢,長劍穿胸而過。
鮮紅的血從胸口溢位來,染紅了衣裳,君逸之瞪大眼睛,接住蕭子卿的身子,將他攬在懷中,他低頭看著他,急聲問道:“子卿,你還好嗎?”
“皇上,臣沒事。”蕭子卿重重咳了一聲,抓住君逸之胸前的衣裳,又緩緩放開,鮮血急速地從身體中流失,他感到陣陣頭暈。
很快黑衣人便被全部解決,君逸之抱著蕭子卿衝進屋中,命人去請來京中的大夫,蕭子卿躺在床上,鮮血很快鋪滿整床。
沒過多久,大夫便來了,他診著床上人的脈,接著又揭開衣裳看了看他的傷口,最後輕輕搖頭,低聲道:“皇上,恕老夫無能,公子受傷太重,加上傷口正好擦過心脈,已是回天乏術,請節哀順變。”
君逸之聞言瞪大眼睛,他重重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吼道:“廢物,再去找更多的大夫來,把宮中的李御醫也去請來,快!”
幾名侍衛聞言,連忙分頭行動,一人去京中找有名的大夫,一人則回宮中將李御醫帶來,待他們離去後,君逸之走到床邊坐下,握住床上人冰涼的右手,強自鎮定下來,低聲道:“子卿,沒事的,大夫很快便來了,你再堅持一會兒。”
蕭子卿躺在床上,胸口的疼痛已經讓他幾乎說不出話來,他輕輕點頭,腦中卻想到那個高大的身影,也不知在死之前,能不能再見他一面。
兩刻鐘之後,大夫和李御醫齊齊趕到,兩人站在床前,共同診斷著床上的蕭子卿,床上人面色蒼白,身體冰涼,但胸口的鮮血卻如同大紅的花朵般,鮮豔欲滴。
李御醫診了一會兒,和大夫對視一眼,接著在君逸之面前跪下,顫聲說道:“皇上,丞相大人受傷過重,已是回天乏術,恕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