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有好處。”佐助微微有點不耐煩了。
鳴人貌似思考了一下,接著他讓佐助蹲下來一下,佐助雖然不耐煩,但又實在不想跟他在冰天雪地裡爭論,於是便一臉無奈的蹲下了。
“你幫我拿一下。”鳴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熱乎乎的蕃薯遞給了自己。
佐助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鳴人想幹什麼。
下一秒,鳴人那宛如春日的太陽一般溫暖的雙手,捂住了自己早已經凍得麻木的雙耳。
“雖然也許你有什麼保暖的秘術,但耳朵一定暖和不到吧!”鳴人得意的笑著說道。
那是離哥哥死後的第8年,第一次自己再次體會到人體的溫度。
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溫暖。
(三十五)
自己大概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淪陷的吧。
明明這和自己的計劃完全不同。
早在很久之前,佐助就知道了自己的優勢,也明白了自己性格,更瞭解如果以後從政,自己這樣的人勢必會讓上位人忌憚。
古人云:大盈若衝。
所以自己才安排鳴人成為自己的弱點,這樣才會讓團藏產生可以控制得了自己的錯覺,才能讓他信任自己,把兵權交到自己手上,然後在最恰當的時機起兵造反,推翻志村皇族的統治。
本來一切都是很完美的。
可是隨著和鳴人相處的時間的增加,佐助發現有些東西在自己心底正悄悄發生改變。尤其是當重吾再次將鳴人的那顆戒指交到自己手上時,自己便明白了,自己的弱點可能會弄假成真。
而真正確定則是在三年前的塔之戰中。
自己在看到白的那一刻起,便明白了那次戰鬥的幕後人是團藏。雖然自己曾救過白,但此後兩人基本沒有再有任何交集,沒想到竟然是在那樣的情況下重逢的。當時因為摸不清白的真意,所以自己的確開始是故意在白的面前演戲,但等到鳴人暴走時,自己卻是的的確確發自肺腑的想救他,甚至那一刻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將生死置之度外。
後來在自己被囚禁的三年中,自己也終於想明白了,絕不能再繼續下去,所以自己毫不猶豫接受了團藏釋放自己的條件,並迅速決定與起義軍結成聯盟,共同對付火影團藏的統治。其實那並不是最好的時機,但自己也明白,若不再快刀斬亂麻的話,就真的斷不了了。可最終自己卻仍是放不下,因而最後還是冒著全盤皆輸的風險寫信拜託了白。雖然是自己的推斷,但從白沒有把鳴人身上還有一半波風血統的事報告給團藏就表明,白也許會幫自己。
然而,直到今天,白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傳來,雖然自己說了無論成功與否鳴人都和自己再沒有任何關係了。但按白的性格,如果計劃成功了,他一定會設法通知我,讓自己安心的。
沒有訊息,就代表計劃失敗了。
失敗了,就代表鳴人,真的死了。
佐助感覺有雪飄進自己的眼睛,很快又化成水順著自己的眼角流了出來。
“沒想到像佐助大人這種人也會哭。”平日一向柔弱的聲音此刻卻變得異常尖銳。
佐助緩緩的回過頭來,是日向雛田。
(三十六)
“我看錯了,原來是雪的原因,說得也是,佐助大人若是為他哭的話,未免也太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日向雛田的目光一掃往日溫和膽怯害羞,取而代之的卻是滿滿的恨意。
“日向小姐,我記得我說了不見你的。”佐助的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是不敢見吧。”雛田垂下眼簾,低聲的說道,“雖然當年你幫過日向哥哥和我,但我絕不會因此而原諒你。我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告訴你,宇智波佐助,我要你和決鬥。”
“日向小姐,你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佐助冷冷的說道。
“的確如此,但我必須這麼做,否則就太對不起死去的鳴人了。”話音未落,雛田就攻了上去,卻被佐助一掌按倒在地。
“日向小姐,你不是我的對手,況且你也並不是真的想殺我。”佐助微微皺著眉說道。
“不,我是真的想殺你的,可是,”雛田的眼淚忽地流了下來,“可是,鳴人君一直那麼那麼的喜歡你…若是我真的…傷害你…鳴人君…一定會…非常…非常…難過…我不想…他…難過…”
憋了幾天的淚水與傷心終於在此刻徹底發現出來,雛田死死的抓著地面,淚如雨下,在這七月的飛雪中,她的哭聲顯得格外淒涼,格外悲傷。
早已鬆開了雛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