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輕輕呻吟出聲,呻吟裡也帶著痛楚,扶著牆壁的手用的力好像要摳破上面的大理石磚。
浴室門並沒有反鎖,譚允文沒有多想就開啟門,衛溪洗澡一向很快,他以為衛溪已經洗完了,只是不好意思叫他。
不過,在霧氣繚繞裡,看到浴室裡的情景,譚允文被狠狠地震驚了。
衛溪骨架纖細,身體帶著少年的清瘦青澀,面板白皙,此時帶著點粉紅,水流在他身上輕輕劃過,宛如劃過上好的白瓷。
看到衛溪閉著眼睛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的樣子,譚允文有些呼吸急促,他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他相信固守本源那一套守精之說,平時都是極其注意私生活,很少洩慾。
譚允文將目光轉開,本想抱著睡衣退出去,卻在看到衛溪那一臉苦不堪言的臉色後,發現了問題。
他頓住了腳步,將衣服放在洗手檯上,帶著無奈兼之寵溺地走上前去。
譚允文將淋浴開關關了,輕輕將衛溪摟靠到懷裡。
水被關的時候,衛溪就睜開了眼睛,看到譚允文,做壞事被抓的感覺馬上讓他紅透了臉,有些發愣,任由譚允文對他動作。
衛溪身體纖瘦,下面那一根也纖瘦,形狀色澤都是少年沒有歷過情事的青澀美好樣子,譚允文握上那隻小獸,手法精妙地動作著,一時快感襲遍衛溪全身,原來還羞得不知所措的他一時已經顧不上那許多,整個人沉浸在快感裡無法自拔,腦子裡也一團漿糊,身體沒有力氣,全靠譚允文將他扶著,頭靠在譚允文肩上,一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服,一手攀著他另一個肩膀,隨著他的動作手時而握緊時而放鬆。
畢竟還是害羞,衛溪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腦裡的神經也收緊,譚允文發現衛溪好久都發洩不出來,這才發現了問題,衛溪神經繃得太緊了,這樣哪裡能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