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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們先出去一下,我想單獨和周延說說話。”譚允文坐在床邊,這才看了仰著頭不可一世的周延一眼,然後轉頭對周杉說道。

周杉看了周延一眼,點了點頭,對保鏢示意,曹逸然被帶了出去,押著周延的人也出去了,他才起身出門,將門帶好。

周延面上雖橫,心裡卻在打鼓,忐忑不安眼神晃悠,上次被譚允文弄傷了手和腿,他在家裡躺了近十天才全好。這次譚允文再對他出手,房間裡沒有別人,他可沒有辦法對付。

“坐吧!”譚允文並沒有兇惡的表情,只是淡淡地示意周延坐下。

周延不知道譚允文出的什麼招,心中雖然極不服氣,但也只好乖乖地坐到一邊沙發上。

衛溪的藥裡面加了安眠成分,雖然身體痛得難受,他還是開始迷迷糊糊神智不清起來,看到周延坐下後的不甘表情,他覺得有些無力。

衛溪的血管很細,輸液其實很痛苦,輸液的整隻手都處於脹痛狀態,他雖然很討厭輸液,但他卻從沒有表現出來過,只是難受地實在厲害,才會想不斷挪動手臂希望減輕痛苦。

譚允文原來並不知道衛溪輸液的痛苦,有護士小姐來扎針,一直扎不準,便說他血管細且不好找,不僅扎針困難,輸液流速稍大便會很痛的,他才注意到這個問題。衛溪每次輸液,手背上都會青一段時間。

譚允文將衛溪的手放好,才坐下來看著周延,周延不服輸地回視他。

周延覺得挺奇怪,他雖然嘴上說著衛溪是譚允文的情人,但是看到譚允文細緻地照顧衛溪,他倒不這樣認為了,雖然譚允文的眼神一直在衛溪身上,但是,那樣的眼神比起是看情人,倒更像在看一件易碎的珍寶。他被譚允文的這種珍惜的感覺打動了,這種感覺太奇妙,他這次甚至忘了一開口就該譏諷譚允文這個假正經。

“周延,你叫我譚叔叔有多少年了,你記得嗎?”譚允文看著周延,聲音很溫潤。

“啊?”周延沒想到譚允文會問他這個問題,這種問題他怎麼記得,“不記得!”

譚允文臉上現出了笑容,口氣溫和的說道,“我還記得,有十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