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中還要聰明,在之前的一些案子中你已經體現出來了;第二部分呢,你又有點聰明過頭自作聰明瞭,在一些關鍵點上,你的猜測是錯誤的,不管是你的隊長還是我這支隊長,都沒有權力強迫你做不願意做的事,也不可能把現役的警察派出到那裡當臥底,那是對同志人身安全的最不負責的行為。這一點你可以放一百個心。現在呢,我決定滿足你這個請求……”
伍支隊長說著,在那張空白的表格上籤上了大名,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幾乎認不清是什麼名字,簽完了,筆重重一頓,往前推了少許,好像如釋負重了一般,頗有不忍地像在自言自語道:“每年我簽字辭退、開除和自請離職的都有十幾例,這麼多年了,你是最讓我惋惜的一個。在最後,我還是誠懇地挽留你一句,請你慎重考慮一下……”
“我……”簡凡臉有難色,有點詞窮了,叫著鬧著要辭職,看著馬上就辭了,又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特別是支隊長的幾句話,讓簡凡又覺得踟躕了,開始有點懷疑自己的想法到底對不對,好像對,又好像不對。對於身邊這些人和事,當警察的時間越久,好像懷疑越深重了幾分。誰可知道支隊長一邊說著挽留,一邊又三下五除二了,倒先給辭了。
“這樣吧。”伍支隊長笑著推推案卷說道:“辭職以人事檔案的提走為準,在未生效以前你還是警察,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