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著義勇門的旗號唬人之外,並沒有
在江湖上為非作歹,怎麼竟然投起匪來了。”
“我……”
“不管怎樣,你也算一門之主,雖則全門弟子加起來不足十個人,你投匪又有何好
處呢!”
鐵掌開碑長嘆一聲,無可奈何地說:“一言難盡,在下是中了姬家父子的圈套,被
逼上了賊船。”
“哦!他脅迫你人夥?”
“是的。
“而你……”
“在下不得不入夥,好死不如惡活,是不是?”
“這……算你有道理。”
“義勇門拚不過他們,只好參加他們。”
“你今後有何打算?”
“有一天過一天,打算什麼?”
永旭一腳踢在鐵掌開碑的肩膀上,罵道:“你這沒骨頭的渾球!浪費糧食混日子的
蹩驢!再這樣混下去不設法自救,早晚會把老命混掉的。”
鐵掌開碑滾了一匝,手腳可以動了。
他狼狽地掙扎而起,齜牙列嘴按摸著肩膀說:“闖蕩江湖的人,哪一個不是在玩命?
即使不混,早晚老命同樣不保,你不要神氣的教訓我。”
“哼!你似乎自以為理直氣壯呢?”
“本來就理直……”
“你給我滾!”永旭大喝。
鐵掌開闢卻拉開馬步,雙掌一分,大聲說:“你這隻會偷襲暗算的小輩,用不著大
呼小叫,勝了單某的鐵掌,再神氣尚未為晚。”
永旭又好氣又好笑,怪腔怪調地問:“你以為你這一雙掌真是鐵打的?”
“磨盤大的巨石,也禁不起本門主一掌。”
“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他敢不敢與單其硬拚幾掌?”
永旭心中暗笑,這位義勇門主是個渾人,四肢發達心智簡單,這種人只有一個辦法
來對付,那就是掏出真才實學來。
他已經擒過這個渾人,當然知道對方的斤兩,心中已有打算,拍拍胸膛說:“閣下,
周某不和你擠掌……”
“你害怕?”鐵掌開碑問。
“你不是說你的掌是鐵掌嗎?”
“本門主就是憑鐵掌獲得名號。”
“你可以在周某這裡攻三掌,不必拼。”永旭仍在拍胸膛:“在下的胸膛卻不是鐵
打的,你如果能一掌把在下打死,算我神龍浪子命該如此。”
“什麼,你說……”
“你真的耳背了。”
“胡說八道。”鐵掌開碑怪眼彪圓,氣往上衝,大聲說:“你要讓我在你的胸膛劈
三掌?”
“你怕手痛?”
“你不回手?”
“當然不還手。”
“本門主就給你三掌。”鐵掌開碑向前踏進兩步。
“慢來!有條件。”
“有何條件?”
“如果你三掌劈不死我,帶了你的門人弟子滾蛋,離開順天王姬家父子這些人,如
何?”
“這……”鐵掌開碑不敢置答。
“辦不到。”
“這……日後姬家父子找上我……”
“他不會再來找你的。”永旭語氣十分肯定:“順天王不但是欽犯叛逆,更牽涉到
二十年前月落花殘武林奇案,不但天下各地官府在捉他,天下白道群雄也將找他追究月
落花殘奇案秘辛。即使這次他能逃得大劫,日後也將成為喪家之大,逃命都還來不及,
哪有閒工去找你呢?”
“這……”
“你不答應,在下可以立即取你的性命。”永旭用武力逼迫。
鐵掌開碑沉思片刻,一咬牙,說:“好,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