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快回去,雅治,你聽到沒。”從君柔實在搞不清楚雅治是怎麼了,只知道她愈說雅治便愈開愈快。
“君柔,你愛我嗎?”他唐突地問。
“當然愛,但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快把車開回去!”
“不,我們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望著漸漸消散的飛灰煙塵,被留在從家大門口的沈俊之和從父均感到莫名。
“這是怎麼回事?我只是趁這次回臺灣洽商來探探君柔的近況,告訴君柔我第二個孩子快出生了,為什麼那位男士會臉色大變地突然把車子開走?那男人應該就是伯父你口中那位君柔的準夫婿吧?”沈俊之像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從父也是一頭霧水,“他就是雅治沒錯,或許他們突然想起什麼急事吧!沒關係,我們先回屋子裡繼續聊我們的,順便等他們的訊息。”
“我也正想這麼做。”
南宮雅治居然把車子開回“狼窟”——他們“七匹狼”在臺北的共同小天地。
“雅治,你是怎麼了?”從君柔覺得自己很像傻瓜,一路上一直重複問著相同的問題,雅治卻始終沒吭半聲。
此刻,南宮雅治依然不語,徑把她強行抱進自己的房間,放在床上,以自己的身體貼上她的,低切地問道:
“你愛我嗎?君柔。”
“我當然愛你啊——”他的樣子比平常更加性感誘人,害她心跳加速。
“那我們立刻結婚,好嗎?”
“耶——唔——”不待她回答,他已吻上她兩片柔軟的花瓣。
“雅治,你等等……”她發現自己的上衣已開始“蒙難”,不禁慌亂起來。
“我們現在就結婚——”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技巧高超的再度吞噬她的小嘴,吮吻得她天旋地轉,無力反抗;一方面又溫柔霸氣兼俱地挑開她包裡住兩處渾圓的胸衣衣釦,以自己的雙手代替胸衣,覆蓋上去、包裡住它們,時而輕柔、時而蠻橫地摩挲,惹得從君柔渾身好似著火般輕顫,體內彷彿裝滿炸藥、即將爆開。
從君柔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她已無力抗拒,只能默默地承受。
不過她並不討厭,因為雅治對她很溫柔,只是即將失去童貞的事實,讓她有些恐懼無措。
南宮雅治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安,雖未放慢進行的步調,卻又更溫柔了些。
他輕輕褪去她的裙子,白皙修長的雙腿無處遁形地裸裎於他眼前,屬於處子的純潔無瑕,令他心動也令他心痛。
他呼吸變得急促,倒抽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擁抱她略微僵硬、不斷輕顫的雙腿,將自己燙熱的側臉輕輕貼在她膝部的內側,漂亮的手指不停地輕撫著她僵硬抖顫的雙腿,想借著溫柔的撫觸令她不再緊張恐懼。
從君柔覺得自己的身體愈來愈熱,尤其被雅治撫觸的部位,有種難言的歡愉與舒適讓她全身經飄飄,彷如置身雲端。
不知何時,她感到雅治在她耳畔輕吹著熱氣,以令她全身酥麻的性感嗓音不停地低喃著:“我愛你,君柔!”
然後,她感到一陣激烈的奇妙電流侵入她的身體,令她失控地低喘呻吟:
“啊——啊——”
她再也無法思考、無法言語、無法聽到任何聲音,除了雅治那一聲聲的︰
“我愛你,君柔!”
當一切從激情歸於平淡,從君柔知道自己已蛻變成真正的女人,雖然失去屬於少女的純潔令她有點感傷,但她是在自己最愛的男人手中成為完美的女人,所以她一點也不後悔。
“我們立刻結婚,好不好?只愛我,別再愛沈俊之,好不好?我們立刻結婚,別再管沈俊之,好不好?答應我……”南宮雅治舊話重提。
“我——”她頓時明白他突然變得古怪的原因。
可是南宮雅治並未給她回答的機會,再一次奪去她的唇,不同於第一次的溫柔,以火辣熱情的方式進行他們的第二次親密接觸。
“我們立刻結婚,答應我!”
“我——”
不待她回答,他又展開了他們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
在歡偷的低喘呻吟中,從君柔已弄不清楚雅治究竟要了她幾遍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早已酥麻癱軟,連呼吸都顯得吃力。
可是雅治都還在繼績,就是不肯停下來給她應允和解釋的時間,真是惱人。大笨蛋、大醋桶、大色狠——不過感覺倒是很舒服# ……
所以說:被愛好討厭哦!
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