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霸道地分開她的兩膝,一手護住她受傷的腰,一手依然強悍地控制她的雙手,燙熱、吐著危險氣息的唇逼緊她微顫的嫣紅。
“我不……”從君柔緊閉雙眸不敢面對他。
“說!”他作狀拉扯她不堪一擊的純白色。
“不——住手……”
“那就說!”
“我才不要說……你自己到處拈花惹草,甚至任由別的女人在我面前撒潑,這就是你對我的愛?……你要我如何相信……”說來說去就是妒意未消。
“我——”
趁他內疚鬆手之際,她的雙手強力掙脫,重獲自由,隨即粉拳緊握,落雨似地捶打他的胸膛,不甘心的謁罵:
“你可惡——可惡可惡可惡……”
所有的妒恨、不甘、恐懼全數凝聚,和著淚水恣意宣洩。
南宮雅治贖罪似地緊抱住她,任她捶打洩恨,低低的重複著歉意:
“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錯……”
“你壞……你好壞……”
“對不起……”他擄獲她含淚的唇,溫柔地吮吻,不再粗魯、不再狂暴。
溫柔與熱情交織,燙熬了她的心口,焚平了她的妒恨,觸動她的心絃。
“如果你愛我,就要把全部的愛給我,不準對別的女人溫柔,如果你做不到就立刻離開我,我不要殘缺的愛,你聽到沒?”
“我明白,我只愛你,我保證今後不會再有第二個伊莎貝拉事件。”過去,有多少女人做過相同的要求,他從不曾為了擄獲哪一顆芳心而許下如此的承諾。
只有君柔不同,只有君柔能令他心甘情願地許諾,就在今夜。
“我不要你言語的承諾,我要事實證明。”從君柔一點也不讓步。
“我懂,我會努力證明。”連她這份倔強都令他疼惜。
然後,他以吻發誓。
重返大廳,南宮雅治再一次被政商名流包圍。
這回從君柔不再緊迫盯人,她決定試著相信雅治的真心。
大門突然被撞開,和樂的氣氛被迫中斷,五個蒙面歹徒一眨眼已佔盡優勢,控制全場。
“別動,這是搶劫!”很不幸,被劫的人質正好是行動不便的從君柔。
從君柔嚇得說不出話。
“住手,別動她,她腰部受傷禁不起折騰,放開她,我來當人質。”南宮雅治出面和劫持從君柔的蒙面歹徒談判。
“不行!”
南宮雅治看了那歹徒一眼,又道︰
“聽你的口音是道地的紐約人,拿的槍是‘傲龍記’九七年制的PK–2I型連發手槍,我只要一聲令下就能在五分鐘內查明你的身份和槍支來源,你今後將會成為‘傲龍記’永遠的仇人,被傲龍記追殺到天涯海角,你換是不換?”
“這——”劫持從君柔的歹徒沒了主意,轉而向同伴求援。
五個歹徒面面相覷,開始緊張起來。
南宮雅治乘隙撲向劫持從君柔的蒙面歹徒,以自己的身體保護從君柔,歹徒大為慌亂,不慎失手朝南宮雅治開了一搶。
“住手,不準打傷雅治漂亮的臉蛋!”從君柔顧不得會不會下半身殘廢,忍著腰痛,狠狠地踹了歹徒一腳,歹徒的子彈因而射偏,失去重心跌倒。
南宮雅治順勢漂亮地制伏他,同時也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擦肩之際對歹徒悄言:
“如果不想讓你們的主子成為全場嘉賓的笑柄就立刻走人,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對方一聽,連忙呼朋引伴落荒逃竄。
南宮雅治並未理會逃逸的歹徒,由鮑伯的手下去追已足夠,他全副心力都鎖在懷中的從君柔身上。“君柔,你的腰要不要緊?”
“沒事,”其實痛斃了,“你的臉呢?”
不好,剛剛情急之下好象說了“漂亮”兩字,希望雅治沒聽到。
可惜天不從人願,南宮雅治聽得一清二楚,邪裡邪氣的問:
“你何時把我從‘醜男’升格為‘俊男’了?”
“我哪有?”從君柔心虛地囁嚅。
“沒有?那你幹嘛那麼關心我的‘醜臉’?”
“我是怕你變得更醜就不好了!”
“聽說說謊鼻子會變長。”
“那只是童話。”
“可是你的鼻子真的變長了。”
“啊——”從君柔臉色大變地伸手去摸鼻子。
氣氛霎時尷尬起來,南宮雅治被她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