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生的悽慘模樣,她一顆心至今還會抽痛。
“君柔沒有怪沈俊之負心嗎?”南宮雅治沒想到從君柔有這麼一段過去。
院長搖搖頭︰
“君柔始終認為是自己負了沈俊之,她總是說沈俊之是個很怕寂寞的男人,很怕一個人獨處,所以當她下定決心不和俊之去美國時,她就知道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因此,當俊之從美國打電話回來給她時她不接,俊之寫信給她她也不回。漸漸地,俊之才被迫變心的。所以君柔始終堅持是她負了俊之,有資格說恨的人是俊之,而不是她。”
“她真的太傻了。”南宮雅治對從君柔的感情頓時倍增,甚至為她感到心疼。
“君柔是很傻,但這也代表她很專情。所以雅治,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院長認真的凝視他,“如果你對君柔不是真心的,就和她維持朋友關係,別玩愛情遊戲;如果你是認真的,就好好珍惜她。”
“我——”南宮雅治有股強烈的心虛。
“雖然君柔那孩子因為審美觀異於常人,沒有發現你的外在條件非常優越,但我相信你對自己的條件應該很自信。像你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性都有,所以我希望你別把君柔當成其中的一個,君柔絕不是那種能陪你玩愛情遊戲的女人。答應我,別傷害君柔。”
“雅治哥哥,你改天帶我們去郊遊好不好?”
南宮雅治還沒來得及回答,已被小朋友們團團包圍。
南宮雅治毫不考慮的就答應下來——
“好,我們下個星期六、星期天來個全體總動員,一起旅行去。一切旅遊行程全由我來安排。”當然包括所有費用。
“萬歲,太棒了!”一群小朋友都因這從天而降的天大喜訊樂不可支。
從君柔和院長見小朋友們歡欣鼓舞,自然沒道理反對。
而南宮雅治和院長的交談也因這段插曲無疾而終。
躲在角落窺視的朱平庸則大為不悅,臉色陰晴不定的低咒南宮雅治。
那個男人的目的一定和他一樣,偏偏那個臭老太婆又好象很中意那傢伙。
看來他得速戰速決,以免戰況對他愈來愈不利……
院長的話對南宮雅治和從君柔都有不小的影響力,兩人在回家的路上,很有默契地皆未開口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今天一整天的相處,讓從君柔發掘了南宮雅治的許多優點。
他真的像院長說的一樣,撇開長相不說,真是樣樣都好。
體貼、善解人意、笑口常開、待人誠懇又極具親和力。
出手闊綽、尊重長輩,又肯陪小孩子們玩樂,而且舉手投足都散發著優雅不俗的氣質,絕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的頑垮子弟。
她也知道不該以外貌來論斷一個人,但是——
她偷瞄了他的側臉一眼,一顆心不禁再度往下沉。
如果他不要這麼醜該有多好,唉唉唉!
南宮雅治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院長一番話正說中他的心虛之處。
他有可能對從君柔認真嗎?
不,不可能的事。
從君柔不是他會動心的型別,這無關外貌的美醜,純粹是感覺的問題。
他和從君柔就是不對盤,所以他不可能為她動情。
既然如此,他是不是該聽從院長的話,就此收手,別再為了不甘心想出一口氣而對君柔窮追猛打?
理智告訴他該立刻停手,和君柔當個普通朋友就好。
但不知怎麼搞的,他的心就是有那麼一點不對勁,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就是無法瀟灑地釋懷。
到了從家大門口,從君柔還是決定把該說的話說出來,“今天——很謝謝你陪小朋友們玩了一整天,還有……也謝謝你送他們的那些禮物;還有……謝謝你答應下個星期帶他們出去玩……”
怪怪,這女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老實?要不是不想破壞這份和諧的氣氛,南宮雅治一定會好好地調侃她一番。
從君柔不自在地絞扭手指半晌,才又期期艾艾地說︰
“我也很想象你一樣,能夠買很多東西給他們,帶他們到許多地方去玩,可是我卻無能為力……你或許會覺得奇怪,我家不是開大醫院,怎麼會連這一點小錢也拿不出來?”
她的眼神流洩著淡淡的哀愁和無奈。
“其實我們家因為長年經營不善,早已負債累累,整個醫院和家都已抵押給銀行了;說穿了,我們家根本早已是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