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火速抽離,一鼓作氣地躲進被窩,羞於見人。
可惱的是:倉皇收回視線之際,不巧瞄到雅治被她“愛護”過的胸膛,乳尖堅挺的雅治實在好性感,害她好想狠狠地咬他一口,丟人哪!
該死!都怪雅治不好,沒事生得那麼一副性感身材幹嘛,害她的淑女風範破壞無遺。
以為接下來會是南宮雅治一連串的取笑,意外地,等到的不是嘲弄。南宮雅治居然若無其事地起身對她說︰
“該擦澡了。”
“啊——”從君柔這才重視起這件大事。“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行,我自認是個體貼的準老公,絕對不會讓受傷行動不便的未婚妻自己動手。”他掀開被子的動作看起來雖十分優雅,箇中力道之強勁卻讓人完全無招架之力。
因此,從君柔在驚愕中,一氣呵成地失去唯一的遮掩。
正感到不知所措時,南宮雅治將她輕柔地抱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以令人心蕩神馳的磁性嗓音貼著她羞紅的耳朵道:
“放輕鬆些,否則又傷到腰就不好了。”
“你不可以趁機吃我豆腐、對我亂來。”
“你說的亂來是像你剛剛對我那樣嗎?”
“我才沒對你怎樣,你誣賴我!”從君柔面紅耳赤地湮滅事實。
他趁她仰臉抗辯時,打劫她的嫣紅——以唇。
“你……你壞……”從君柔又驚又羞又氣,眼睛卻沒勇氣直視他的俊臉。
“要不要我更壞?”南宮雅治邪裡邪氣、笑得十分曖昧。
“你——”從君柔張口結舌,腦海旋即浮現令人臉紅的幕幕春色。
她的困窘讓他心生愛憐,不忍再捉弄她,不禁溫柔地輕捏她酡紅的曼頰,寵溺地道︰
“小色女,你在亂想什麼?”
“是你在亂想。”雖然她也有亂想。
“我只是想幫你擦澡而已,這不算亂想吧?”他發現逗著她玩很有趣。
“你剛剛明明說你會對我——”亂來!
“對你怎樣?”他的唇已貼上她的唇。
“你……壞……”可是被他吻的感覺很棒,躺在他懷裡的感覺更棒,害她不自覺地伸出手去圈抱他的頸項,不讓他太快離開她。
“好了,我們開始擦澡。”趁她全身軟綿綿、無力抵抗時,他以柔軟的溼毛巾輕輕擦拭她的頸項。
從君柔一方面是太緊張無法言語,一方面是南宮雅治的碰觸讓她全身酥麻、感覺很舒服,居然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南宮雅治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從頸項移至右臂、再從右臂移至左臂。
當溫熱的毛巾隨著南宮雅治的手來到她的胸口時,從君柔才驚覺大事不妙,想開口阻止他擦拭她的胸,聲音偏逃避現實地叛逃,她只好以雙掌護蓋自己的雙峰,拒絕南宮雅治的探訪。
南宮雅治並未強迫她鬆手,只是將性感的唇瓣移至她的耳根,忽而呼氣舔舐、忽而輕含吮吻,逗弄得從君柔心煩意亂、渾然忘我,護住雙峰的手早已失去力氣、自動棄守,無力地癱在身體兩側。
南宮雅治的雙手便不費吹灰之力地攻陷她圓潤的胸,先以毛巾經拭,接著便暫將毛巾棄置一邊,雙掌輕輕包裡磨蹭。
“你想做什麼……”
“做你剛剛對我做的事。”他低喃,真的以指尖磨蹭她的蓓蕾。
“你……壞……”可是好舒服、感覺好棒,她喜歡。
“彼此彼此。”征服她的身體,對擅長調情的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他無意趁人之危,更不想以這種方式得到她。
只是她含羞帶怯、欲拒還羞的模樣太惹人憐愛,逼得他心癢難騷,忍不住就想一次次地逗弄她。
從君柔覺得自己一定發燒了,否則身體不該這麼燙,尤其心口更灼熱。
可是發燒應該是全身沉甸甸、很難受,她怎麼感到輕飄飄的、好舒服,彷彿置身雲端?
疑問未解,意識便被大腿內側的奇妙搔癢喚回意識。
“住手,你想做什麼……”噢,天!雅治的手什麼時候移至她的下半身?
害她不得不以雙手護住令人臉紅的“女性部位”,困窘得渾身像著了火,有氣無力的說:
“這個地方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什麼地方?”他壞壞地佯裝不懂,捉弄她。
“就……就是這裡啦……”該死,難道要她指給他看?
“哪裡?”他一副呆頭鵝樣,存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