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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些,才把針頭再一次往南宮雅治的手臂血管迅速插入。

“噢——”南宮雅治又一次低叫。

天啊,又插偏了。

王茵茹眼看南宮雅治左臂被她蹂躪過的血管附近一片瘀紫,不禁自責又難堪地流淚道︰

“對——對不起——我又失敗了——君柔,我想這差事還是交還給你,我先出去了——”在淚未奪眶而出之前,她已捂住臉,狼狽不堪地逃出特等病房。

王茵茹前腳才走,從君柔便語帶譏諷地對滿臉痛楚的南宮雅治說︰

“讓你所謂的溫柔有愛心的白衣天使看護感覺如何啊?”

“你——”南宮雅治從沒想過,這世上居然會有惹他嫌的女人。

這女人該慶幸她是小凝的同學,否則他才不會善罷甘休——

對於女人,他一向溫柔體貼,但對於非女人,他可是有仇必報。眼前這個女人顯然已被他列為“非女人”的範圍了。

原以為從君柔會再多嘲諷他幾句,沒想到她沒有,只是冷冷的走近他,冷冷的將針頭一次OK地插入他的血管,然後又冷冷的幫他固定針頭,調整點滴的滴落速度,接著又冷冷的、很職業化地解說︰

“這是軟針,針頭會隨著你的手臂活動而跟著彎曲,所以你的手臂可以自由活動,不必一直伸得直直的固定在同一個地方。”

語畢,她又對他做了一些例行性的檢查才離開病床邊,坐到角落的沙發,埋首做自己的事,連看也未多看他一眼。

南宮雅治雖然討厭她的態度,卻也不能不承認︰

身為護士,專業能力確實比溫柔有愛心重要。

但一想起她脫他褲子打針時的冷漠、撕掉他傷口紗布換藥時的狠勁,他心裡的憤恨便難以平復。

這個冷血的女人根本沒把他當人看待,完全不尊重他的人格和感受,根本當他是砧板上的死魚,要割要剮隨她高興,簡直欺人太甚。

他長這麼大以來,從未受到如此可恨的侮辱,這股憤恨怎能輕易嚥下?

南宮雅治極度怨恨地掃了從君柔一眼,發現她正在織毛線,樣子看起來比先前的冷血多了幾分女人味,南宮雅治不禁多看了幾眼,心中的怨氣也跟著消褪了一點。

罷了,這討人厭的女人畢竟還是女人,他還是大人大量,別和她計較算了。

一旦意識到對方是女性,他永遠多了一份寬容和溫柔——這也是他深受女人喜愛的特質之一。

不一會兒,藥效便令他沉沉入睡。

一個小時後,南宮雅治的點滴還有一半,他卻從睡夢中醒來,一副睡不安寢的模樣,欲言又止的。

“想上廁所嗎?”從君柔不知何時挨近病床邊。

“對,所以請你迴避。”南宮雅治心頭一驚——她怎麼知道?

從早上曲洛凝離開至今,他都未再如廁過了。

“一號還是二號?”從君柔略過他的話,職業化的又問。

“關你什麼事?”這女人怎麼好意思不痛不癢地問陌生男人這種問題?

“你是病患,我是特護,我負責看護你,這是我的工作範圍。”從君柔簡潔有力的表態,免得他又自作多情的誤會。她微微傾身取出放在床下的男用尿壺。“你不說我就先當你是要上一號。”

說著,便伸手去掀開他的被子。

“住手,你想幹什麼?”南宮雅治眼明手快的阻止她,“還有,你手上拿的那個怪東西是幹什麼用的?”

“這叫尿壺,專門給男病患尿尿用的。”從君柔一面解說,一面用力扯下他的褲子。

“住手,不准你脫我的褲子!”天啊!這個女人該不會是女色魔吧,否則怎麼動不動就想脫他的褲子?

“上一號當然要脫褲子。”從君柔理所當然的說,依然我行我素的行動。

南宮雅治說什麼也不會放任她為所欲為,大聲的阻止她的動作,“你給我住手,我自己來就成了,你閃一邊去。”

從君柔露出正中下懷的勝利姿態,聳聳肩把尿壺交給他便坐回沙發裡,不再搭理他。

南宮雅治用力拉上屏風拉簾,免得春光外洩給那個女人佔到便宜。

然而,面對形狀奇怪的尿壺,他卻怎麼也上不出來。

左思右量之後,他決定和曲洛凝幫他時一樣,下床到盟洗室去解決——雖然每次下床都很痛又很辛苦。

他費力坐起身的動作引起從君柔的注意。

“你想上二號?”從君柔還是職業化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