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懶一下。
“留張紙條吧。”比水流一臉認真。
“好。”孤爪研磨笑了笑,頗有幾分惡作劇的意味。
不過就是這樣的話,黑尾鐵朗回來找人,結果兩個人都找不到,然後看到紙條時候的心情他就沒法看到了。
有點可惜。孤爪研磨這樣想著,跟著比水流一起往洛山的地方走。
“想看我們訓練?”赤司徵十郎聽到比水流的話,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一遍。
“是的。”
“沒關係,流,你和你朋友一起來吧。我會和教練說的,你們就坐那邊可以嗎?”
紅髮的少年指了指一旁的長椅。
“可以的,非常感謝。”
“赤司”和“徵十郎”在比水流看來其實沒什麼差別,樂於助人,用語禮貌——比水流和他又沒有什麼關於競爭和勝利的衝突,所以無論是哪個赤司徵十郎也不會面對他的時候氣勢全開。
“…完全不問理由啊,你們關係很好嗎?”孤爪研磨感覺他們被安排地徹徹底底。
“沒有。只是說過幾句話而已。”
“這樣的話,看來你之前說得沒錯,他真是好人。”
“是,徵十郎的確是好人。”比水流深以為然。
“…不過說起來,籃球好像要比排球激烈一點啊。”黑髮少年那雙像貓一樣的眼睛注視著場上分為兩隊的練習賽。
“不是說比賽程度,隊內,好像也不太一樣。”
遊戲機不在身邊,又是在別人的場地,孤爪研磨有些不自在。他一向對他人視線很敏感。
不過還好比水流坐得更靠外一些,擋住了不少人好奇投過來的視線。他有時候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同桌究竟是神經大條無意識做出照顧人的舉動,還是特意這麼做的。
“因為隊內也可以競爭,我猜你剛才說的不一樣的地方大概是這個原因。排球每個人短時間只能接一次球,籃球則不一樣,只要單人夠強,solo全場也不違規。”
“個人秀?”
“也可以這麼理解。”
“這樣的話,對手壓力會很大吧。反正我想不出如果排球改規則可以單人solo的樣子。”
“確實。”
孤爪研磨還記得,當初自己幼馴染黑尾鐵朗忽悠他來當二傳手的時候撒下的彌天大謊——說什麼二傳手站著不用動只要傳球就好了,很輕鬆的。
哪種運動不累啊,真是的。
“我們的訓練結束了。”赤司徵十郎單手抱著籃球走了過來。
說來也怪,剛過來的時候孤爪研磨感覺還好,但是一旦赤司徵十郎從賽場上走過來,敏銳的貓咪一瞬間感覺汗毛戰慄,從走過來的異瞳少年身上感受到了壓力。
“要來試試嗎,流,one on one?”
“拒絕。”比水流毫不猶豫地回應:“和你打的話我肯定會輸。”
“不是和我,是和千尋。”赤司徵十郎面上掛著溫和禮貌的笑容。
“就是和哲也很像的那個人,你也見過了,不是嗎?”
“來打一場,怎麼樣?”
“…知道了。那來。”
後來的時候孤爪研磨問過比水流為什麼不拒絕,他們來看洛山籃球部本來就是來偷懶的吧。
不過比水流回答他,直覺感覺拒絕的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孤爪研磨覺得好像也沒錯。
“one on one嗎。”黛千尋嘖了一聲。
本來作為三年級卻還只在籃球部中下游的他早就該退部了,結果退部申請書因為他過低的存在感被忽視了,然後黛千尋就被新來的小少爺發現,被邀請成為新的幻之第六人,被邀請成為首發。
而現在,在赤司徵十郎的命令下,對上的是據說曾經是幻之第六人的好友,能力是什麼不清楚,但是被小少爺誇過想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前輩好。請多指教。”
禮貌的態度跟赤司徵十郎如出一轍,只不過沒有那種壓迫感,看起來更普通一些。不過黛千尋不敢放鬆警惕。
墨綠色頭髮的少年安靜地運著球,沒有花裡胡哨的運球,只是就這麼拍著。
但是即使是這樣安靜又樸實——
“毫無破綻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