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歸不好意思,還是要按照流程請家長過來一道商議。
“流……”雨乃雅日小心拉了拉比水流的袖子。少年則是拍拍她的手臂安慰她沒事。
在比水流的家長電話簿上,鳳聖悟是第一位,羽張迅是第二順位,第三順位是三輪一言。出於某些原因,這裡沒有迦具都玄示的名字。
今天運氣還可以,打到羽張迅的時候就結束了。老師堅強地忽視了作為電話背景音的喊聲和叫罵。
【好哦,老師,不過我暫時還有工作,可以讓小流的其他長輩過去嗎,鹽津——現在開車去音駒!】
“好、好的,沒問題,家長能夠過來就可以。”
老師結束通話了電話,對比水流說道:“說是鹽津…是你的家長嗎?”
“鹽津先生嗎,是的,我以前的家長會很多次也是他來開的。”見比水流的回答毫無停頓,老師便放下心來了。
這麼說著,比水流的視線又平移到了桌面上。
……
“鹽津——剛才聽到我說話了嗎?”黑色長髮的青年拉長音調,腳下又用力踩了幾下地上已經被他打昏的極道分子,確保對方已經徹底失去意識。
“是,我有聽到,但是報告……”
“交給我交給我啦,報告是小問題,不過小流那邊就交給你了。”羽張迅揮揮手,高聲朝警車跟前的鹽津元喊道。
“我知道了,羽張。”鹽津元喊回去。他隨後掃視一圈現場,善條剛毅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朝他露出來了一個鋒利的笑容。
“真是。我們這麼自由,到底還是不是警察啊。”這麼說著,作為羽張迅副手的他卻也抿了抿嘴,露出了微笑。
“那個,鹽津……”旁邊的湊君欲言又止。
“怎麼了?”
“你還是別笑了,去學校了嚇到學生們也不好。”
“咳……知道了。”
鹽津元的長相確實不算柔和,無論是笑還是板著臉都會給人一種不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