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不是他的。”

陸小鳳得意一笑，放開了劍：“那是我的招式。”

荊無命有些發怔，似自言自語道：“他也不會像你這樣笑，十年裡，一次也沒有過。”

陸小鳳道：“所以你相信？”

荊無命道：“我從未懷疑過。”

陸小鳳眉毛皺了皺：“那你還出劍試探？”

荊無命眼神瞬間灰暗下去，聲音也有些發澀：“我沒有試探，我想殺了你！”

陸小鳳嘆了口氣：“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你殺了我，我最多算任務失敗，他這具身體還會有別人來用，等到下次，用他身體的人或許會覺得你對任務有所妨礙，然後殺了你。”

荊無命冷笑，暗無天日的雙眸突然迸發出極強的殺意，冷聲道：“你也可以殺了我。”

陸小鳳道：“我為什麼要殺了你？”

荊無命道：“因為我會妨礙你。”

陸小鳳道：“可這對你並沒有好處。”說著，他忽然想到系統給他看的，荊無命資料卡里那百分百的忠誠度。

他道：“對他……”他握了握手指向自己：“也同樣沒有好處，或許等我做完事，可以回地府去幫你問問。”

荊無命道：“問什麼？”

陸小鳳道：“問問上官金虹究竟去了哪，然後讓他回來。”

荊無命不客氣道：“你做事最好快一些。”

陸小鳳訕笑道：“我一定儘快。”

他又道：“我也希望你能幫我，有你幫我，我想我無論做什麼事都一定會很快的。”

荊無命道：“可以。”

陸小鳳伸了個懶腰：“我現在就有事需要你的幫助。”

荊無命在聽著。

陸小鳳笑道：“麻煩你幫我拿兩張椅子進來，再去打兩壺好酒。”

荊無命沒動，手按在桌子上冷冷道：“我是不是還要再去幫你找兩個女人？”

陸小鳳假裝沒聽出他話裡的譏諷之意，居然還點點頭道：“那也還不錯。”

說話間，門又響了，這次敲門的聲音顯然更拘謹、更忐忑些。

荊無命道：“什麼人？”

“一七九。”

荊無命道：“什麼事？”

一七九道：“幫主吩咐的，讓屬下等打探的江湖訊息的情報已經彙集好，全在這裡了。”

荊無命道：“拿進來。”

門被推開一道小縫，進來個穿黃衣服的漢子，他弓著腰規規矩矩地把一疊小冊子放在案頭，又規規矩矩地退出去。

“等一等。”荊無命道：“你去搬一張椅子進來，再去打一壺好酒。”

“是。”

等到一七九出去，陸小鳳忍不住笑起來，胳膊撐在桌子上，一條腿曲著，笑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