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鄧啟林臉上顯現出的得逞的表情,鄧風肖雖然很無奈,但也很慶幸鄧啟林用這種辦法也許會讓對方知難而退也不一定呀。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這句話對於楊邱寒來說實在是真實寫照,先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給不知怎麼的就往身體裡送上了一條蟲子,然後又遇到了一個無賴男,雖說自己不太喜歡那個無賴男,但也不能否認人家間接的救了自己一命的事實。
就是因為有了這個恩情,自己算是被貼上狗皮膏藥了,怎麼甩都甩不掉,起初是由於要抑制自己身體中的蟲子成長,他每天都必須去那個柯夏雨醫生家就診,檢查身體,以防當前藥的效用失效了。
說到這點兒,楊邱寒就感到鬱悶,就一個小小的蟲子,誰能想到它竟然還會根據寄主自身的身體狀況發生所謂的基因突變,要不是學過生物,楊邱寒還真的覺得這個詞很陌生。
他現在的情況就跟人得了癌症一樣,吃什麼藥最終都會失效的,只能一直換著吃,直到那個該死的蟲子生長期過完,要是在這個時間段內,蟲子生長不超過0。05厘米,那他就永遠的得救了。
他問了一下柯夏雨,治癒的大概期限應該是二到三年,那也就是說正好高中畢業,而在此期間,他不得不還得忍受這個叫嚴秋的男人的騷擾。
他就搞不明白了,他看這個人的眼裡並沒有表現出對自己有什麼所謂的□,別驚訝,他知道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同性戀,知道男人對男人之間也會產生吸引和誘惑力,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遇到這種人。
遇上就遇上吧,偏偏這人也不知道對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心思,平時老是做些親暱的動作,還很喜歡逗他玩兒,把他惹毛後就裝無辜,讓他有火沒地兒撒,弄得現在都憋出內火了。
‘叮咚’門鈴響了,不用猜就知道是誰過來了,因為每天治療完後再回學校實在是有點兒趕,他就在離學校不太遠的地方租了一間公寓,打算在治療的過程中就一直呆在這兒了。
楊邱寒聽著門鈴響了幾聲後就斷了,然後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不由的想翻白眼,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有什麼毛病,明明自己搬來的第一天就拿著自己的鑰匙去配了一把,但每次來的時候都先得按門鈴想讓自己去開門,真是想得美他。
“哎呀,寒寒怎麼你每次都不給我開門呀。”男人俊逸的臉上帶著一絲埋怨。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寒寒。”楊邱寒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每次聽到這麼一個起雞皮疙瘩的叫法他就渾身不自在。
“這可是我對你的愛稱,你就接受吧,再說反正叫也已經叫了這麼長時間了,都已經成既定的事實了。”嚴秋耍賴道。
“對了,你父親的事怎麼樣了?”嚴秋問著這幾天眼前的人正忙著的事。
聽到嚴秋的問題,楊邱寒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隨後強揚起微笑說:“已經都處理好了。”
在知道自己的父親是這麼的希望自己死後,他的心中就充滿了苦澀,雖然很恨,但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他就算是恨極了,也做不來什麼出格的事,只能在言語上警告一下,扣除一些生活費,讓他再也沒有那個閒錢去做傷害自己的事,還有就是自己以後再也不會涉足那個地方了。
只要跟父親沒什麼交集,他相信應該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只希望父親能夠知足,不要在妄想什麼了,要不然再來個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下次還會不會像這次一樣這麼寬容。
“既然都處理好了,那就不要再想這些事了,今晚我帶了好玩兒的遊戲,這可是新出的,一塊兒玩兒吧。”嚴秋舉舉手上游戲盤,轉移著楊邱寒的注意力。
這人,自己現在可還是個學生,應該萬事以學習為先的,每次過來都帶點兒可以讓人玩物喪志的東西,將來他要是考不上理想中的大學,肯定會找他算賬的,不過想歸想,他還是很喜歡這些東西的,心情不好的話玩兒一下也能迅速的調整心情。
學校裡,“風肖,那個肖萌萌怎麼整天都跟著你啊,甩都甩不掉,真的有點兒討厭。”馮猛看了看身後的肖萌萌,悄悄的對鄧風肖說著。
林進聽到這話拉了拉馮猛的胳膊,雖然這人說話的聲音是小,但是他那邊說邊看的神情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在說誰,在他看來肖萌萌這個人還是不惹比較好,看起來就不像是個有容人度量的人。
眼前的人傻傻的,得罪了人還得自己給他收拾,況且這女孩兒跟的是鄧風肖又不是他們倆中的任何一個,看這女孩兒這幾天表現出來的樣子,肯定是看上鄧風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