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趕緊先更新一點兒,收都快掉完了,這幾天真的是忙呀
不好意思啦
☆、楊季風再現
深夜,在華溪山的山腳下,有一幢讓人一看就印象深刻的建築,這個建築超越了很多建築史上有名的設計,它似乎是用這山中的自然山岩砌成的,四周種滿了各色各樣的植物。
如果仔細的觀察的話會發現,植物的後方有一條小溪流,肯定會有人疑惑四周都是山的地方也沒聽到流水的聲音,怎麼就莫名的出現了一條小溪流呢。
這就得益於山後的一個大瀑布,這個建築的主人讓人鑿了一條通道把瀑布的水引到了這裡,這是一個巨大的工程,畢竟瀑布離這兒的距離可不遠,由此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建築的主人是不差錢的型別。
然而就是在這一個建築裡,有一個倔強的少年正在那兒跪著,細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就是已經沒了訊息讓鄧風肖想給他一拳的傢伙,楊季風。
此時正是該睡覺的時候,這麼大的一個家,本應該也不至於這麼黑,但屋裡所有的燈都熄滅了,而楊季風就是在這麼一個黑暗的環境裡獨自的跪著,臉上帶著不甘的表情。
他心裡有恨,但那恨意早被這幾個月的時間消磨慢慢的隱藏在了心裡的最深處,他已經學會不把自己的憤恨之情表現在臉上,只有讓別人放鬆警惕他才能儘快的從這個地方出去。
楊季風想起鄧風肖,心中一片柔軟,前幾個月他也是在最難熬的時候,會想起鄧風肖,那個自己欣賞的面冷心熱的人,那個讓自己的心還殘餘一點兒溫暖的人,他暗暗的下定決心最遲會在那人上大學的時候跟那人見面。
當然在跟那人見面的時候,他會解決好眼前的事,不會讓那人因為自己的出現而遭遇什麼麻煩的事。
外面風颳著樹枝的發出啞啞的聲音,裡面夜的寂靜緊緊的揪起了沉默的氣氛,散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黑暗慢慢的在屋裡延伸著。
清晨,一個看起來雖然年過古稀但卻很精神的老人從樓上走了下了,老人看了看還跟晚上姿勢一樣的楊季風,心中冷哼一下:真是不識好歹的傢伙,要不是自己家裡實在是沒辦法了,怎麼會找這麼一個孽種回來。
而楊季風也聽到動靜,抬頭看了看,頓時一股厭惡之感就湧了上來,但隨即想到自己昨晚剛剛想到的,努力的把那種厭惡感壓了下去,臉上揚起了委屈的表情。
“爺爺?”
老人聽到楊季風的叫法,詫異了一下,然後就了於心中,有誰面對這麼大的家產能不動心呢,那前一段時間這孩子表現出來的抵抗難道是假的嗎,想到這兒,老人對楊季風的不屑之感更加加深了。
反正他要的也只不過是個傀儡,至於這孩子的人品怎麼樣他不想管,只要他能識相的不給自己惹麻煩乖乖的聽話,那他會考慮以後讓他吃喝不愁的。
這樣的結果他認為還是楊季風佔了便宜,要不是自己,這麼血統不正的野種怎麼能回來享受眼前的榮華富貴呢。
老人輕輕的蔑了一眼楊季風后,就讓他起身了,裝作很和藹的樣子說:“孩子,你放心,只要你聽爺爺的話,爺爺不會虧待你的。”
楊季風摸著發麻的腿,心中冷笑,自己要真是個傻子那早就被眼前看起來慈祥的老人給哄的暈頭轉向的了,可惜自己不是傻子。
“恩,我一定聽爺爺的話。”楊季風乖乖的跟在老人後面,在得到特赦令之後,到自己的房間換了衣服開始補眠,從今天開始他要儲存體力,健康身體,因為不管自己要做什麼,有個健康的體魄是最基礎。
楊季風在努力著,鄧風肖也是一點兒都沒放鬆,高二的時候又一次分了班,這次倒是馮猛經過努力終於又跟鄧風肖一個班了,宿舍沒有換,只是楊邱寒晚上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
剛開始的時候楊邱寒每天都頂著滿臉的倦容也不知道他整晚都在幹什麼,問他的時候,臉上會有一閃而過的憂傷,但隨即就被他大大咧咧的把話題轉過去了。
到了現在倦容雖說沒有的,但在寢室的時間卻越來越少了,本來鄧風肖還擔心會影響楊邱寒的學習狀況,但到最後考試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底子好或他一直都在默默的學習,反正這次的分班成績,楊邱寒的還是在前面。
今年最讓鄧風肖高興的一件事是他弟弟鄧啟林來了,這不,剛下課就看到已經站在他們班門口的鄧啟林,鄧風肖就納悶了,明明他也是一下課就出來的,怎麼這孩子還能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呢?
“哥。”看到鄧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