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階級劃分無比森嚴。
只能說這座城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深藏不露。
她很慶幸來了這麼一趟,沒有親眼見識過,永遠不知道自己與別人的差距在哪裡,沒有自己親身於其中體會過,也永遠看不出其中的深淺。
“算了,謹慎一點,然後走一步看一步吧,然後還有,不要再叫我酋長。”
午飯是外面送來的現成的,陸輕輕幾乎要以為這是下馬威了。
因為這些食物和船上做的並沒有什麼區別,糊爛爛一團,色香味一樣都沒有。
別說是拿來待客的,豬食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陸輕輕相當失望,負責招待他們的人被她重重打上了小氣的標緻。
到了晚上,一隊人突然破門而入,非常不客氣近乎凶神惡煞地說:“北地來的,跟我們走!”
守夜的兩護衛攔著他們:“你們是什麼人……”話沒說完就被打翻,被制服住,另三護衛聽到動靜衝出來,還沒交手一個屋子就被開啟,刀大步出來:“住手!”
陸輕輕也從另一間屋子出來了。
場面僵住,對方冷冷扯唇,看他們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你就是白鹽城現在的城主刀,還有鹿?奉柳公爵之命,兩位跟我來吧。”
陸輕輕和刀對視一眼,並無懼意,就讓他們領教領教這個地方真正的權勢階級吧。
夜裡的都城不比白天那般閒適,而是家家戶戶緊閉門窗,實行嚴格的宵禁制度,街道上時不時就走過一個整齊的佇列,盔甲和冷兵器的碰撞聲能傳出很遠,那是巡邏的。
不動聲色地看著那些佇列,陸輕輕就又不得不暗暗感嘆,這裡的鐵器實在用得很多,那盔甲,那剛刀,而北地在她剛穿越那會,完全一原始社會的景象。
同一片大陸,竟然像活在兩個像個幾萬年的時代,上國對周邊的遏制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陸輕輕和刀被塞進一輛馬車裡,